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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特耸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来到宴会厅打毛线，但一直没有看到她。所以，我的个人猜测是，她的确玩了一会儿游戏，但随后她就意识到，这可能不是她的那杯茶，于是她就留言转身离开了。”
瑞凡和柯克还是告辞，重新回到车厢里。
“对。”
“警探，我说了，这是我的房间，游戏之夜当晚根本没有人进来，我不认为你能够在这里发现线索。”
柯克又重复了一遍，“你说，你整个晚上都在宴会厅打毛线，没有任何人过来，所以你也没有看到斯嘉丽？她又是什么时候留下纸条的？”
柯克确实没有停留，径直转身离开——
但现在不是正面询问柯克的最佳时机，瑞凡匆匆用视线余光瞥了柯克一眼，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怀特身上。
“就是这里，宴会厅，我在这里发现了斯嘉丽的留言纸条。”
瑞凡眉尾轻轻一扬，看向怀特。
柯克嘴角一抿，“真的吗？我听说，斯嘉丽非常活跃。”
瑞凡早就已经习惯了，满脸坦然，细细观察怀特的表情。
柯克嘴角轻轻上扬起来，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开起了玩笑，“怎么，你觉得尴尬？”
怀特则是满头问号，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什么？”
柯克干脆利落地离开房间，瑞凡也默默无言地跟着离开，反而是怀特被留在后面，半天也反应不过来。
怀特看看瑞凡，又看看柯克，欲言又止，闷闷地注视柯克的脚步，忍耐了又忍耐，还是没有控制住。
怀特连连摆手，“不，海莉回家了。这就是全部了，我们发现斯嘉丽不见，也就没有继续游戏的心思，于是就散了。”
副驾驶座上，柯克笑得非常大声。
但终究——
柯克又再次开始遛弯起来。
“但你没有告诉我们，格林牧师也在这里过夜。”
“乔安？”
怀特眨了眨眼，“抽卡的时候，斯嘉丽依旧是在的，但在那之后，我就没有看到她了。”
瑞凡也没有心思吐槽，“我们需要重新访问游戏之夜的所有人，他们全部都在说谎。”
怀特终究没有忍住，“他总是如此吗？”
瑞凡清了清嗓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谎言，谎言，全部都是谎言。
“是的。”
一来一往的对话，瑞凡也按部就班地展开问话，才刚刚进入节奏，非常突兀地，高文的声音从宴会厅另一端传过来。
瑞凡眼睛里流露出些许玩味，“但你其实不需要电话牧师，对吧？”
宴会厅，宽敞明亮，典雅大气，完完全全地保持着维多利亚时期风格，包括地毯、壁炉、落地钟、实木家具、复古花纹等等等等，却不同于博物馆的腐朽陈旧，泽菲勒里应该进行了修复以及更换，保留气韵的同时唤醒些许生命力。
怀特的表情有些尴尬，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只是觉得，那不重要。”
怀特：……就这样答应了？
“是的，这已经成为一项传统。”
柯克完全不介意去哪儿，但注意到瑞凡声音里的异常，不由转头看了瑞凡一眼。
“你负责哪个区域？”
“至少，串供不太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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