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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但为什么会有人想要这样做呢？”
克里斯还是有些烦躁，揉了揉眉宇，安定不下来，“呃，尼古拉斯－桑切斯（nicolas－sanchez）。”
然后，两个人也一前一后进入会议室。
上次？
凯莉，“你的建议？”
——信息，太少。
克里斯托弗－切斯有些出神，惊魂未定地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如同木偶一般愣愣地呆住，久久不动，瞳孔里的光彩就这样氤氲开来。
奥利维亚，“那你呢？”
克里斯，“我有持枪许可证。相信我，如果有人敢上门的话，我会让他后悔的，我可不准备忍气吞声。”
凯莉又补充了一句，“就好像上次那样。尽管没有勋章，但我相信你会结交很多朋友的。”
显然，这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凯莉恍然大悟，再次看向柯克的表情就带上一种“原来你也一样”的神色，反而是让柯克满头问号。
凯莉正准备开口，听到旁边的咳嗽声，转头看了过来，“这个案件，检察官办公室应该全部都会关注，调查还没有开始，你的名字就已经传遍了。”
虽然nypd损失一位旗帜性人物，但事实上他们反而站在舆论上风收获一片好评，绝不徇私枉法的正义形象着实为nypd扳回一城，可以算是因祸得福。
奥利维亚示意了柯克一下，继续看着凯莉询问到，“检察官还是希望柯克负责调查吗？”
撇开检察官和警察之间又爱又恨的拉扯关系不说，他们同样隶属于执法部门，平时少不了互相帮助互相照应的时候，如果检察官遭遇死亡威胁，nypd自然需要展现诚意。
但克里斯摆摆手，“不用。我不想吓到我的家人，我也不想惊动nypd。这件事，没有必要劳师动众。”
柯克认真想了想，“所以，你们这是准备往布鲁斯－韦恩方向帮助我好好宣传一下吗？”
奥利维亚，“那这件事就交给柯克和诺曼负责吧。他们今天上午才刚刚解决了科尼岛的一起案件，正好有时间。”
凯莉有些郁闷，“克里斯……”
瑞凡挠了挠头，“那些检察官，事情顺顺利利办好了，他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因为这就是我们的工作；但如果事情办砸了，他们就拿我们出气。”
“……刹车线被人钻孔，在回家的路上刹车就会出现问题？”
克里斯摇摇头，“只有今天，每个周三我需要前往游泳班接女儿，然后我会带她去唐人街吃好吃的。”
这意味着犯人非常熟悉克里斯的日程，可能监视他一段时间了，至少两周或者更多。
柯克又再次将话题拉回来，“克里斯，那个没有出现的证人，他有哪位大人物的消息？”
奥利维亚看向凯莉，“漫画人物。”
凯莉看向奥利维亚，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轻轻颌首，却没有寒暄客套，“有人在他的刹车线上钻了一个洞，他直接撞在停车场的墙角，还好没有大碍。”
于是。
“克里斯，在调查出真相前，我们可以派一辆巡逻车在你的家门口。”奥利维亚还是需要表示nypd的诚意。
克里斯瞪大眼睛，“我简直不敢相信，耶稣基督，凯莉，如果你没有提醒我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瑞凡一愣，然后没有忍住，噗嗤一下就笑出声来。
克里斯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左右，普通，非常普通，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没有秃顶也没有啤酒肚，身高平平样貌平平，宛若没有任何色彩和棱角的圆石，全然寻找不到任何一丝杀伤力。
但凯莉也没有多说什么，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