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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第二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前往罗伯特－罗素家中寻找线索——
瑞凡清了清嗓子，“保险柜里有什么？”
后续话语就这样卡在喉咙里。
克里斯注意到柯克的动作，忍不住看了柯克一眼，“但你们不认为这是盗窃。”
瑞凡，“锁头没有问题。”
两片面包，生菜、火腿、培根、煎蛋、起司以及千岛酱，这些食材全部都分别整理好准备好然后分装，随时可以制造一个简易三明治，并不困难。
莱拉眉宇微微一蹙，“你在暗示这是内部作案吗？”
“律师女士，我没有暗示任何事情，仅仅只是陈述可能，侦查案件不是法庭辩论，我们需要开放一切可能。所以，你是否愿意帮助我们排除一些可能？”
莱拉缓缓看向柯克，尽管没有开口询问，但她的直觉表明，在这里应该可以得到答案。
有趣！
没有人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以至于空气微微沉默下来，有些僵硬。
克里斯满脸错愕地看向柯克，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莱拉毫不犹豫就给出一个答案，“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们的钟点工经常下去干活，他们不止一次询问。”
克里斯：……
“如果对方是知道你们准备前往欣赏歌剧而家里没人这才偷偷出现，这就意味着他可能有内线情报又或者提前摸底，这些都是潜在线索。”
显而易见地，莱拉是一位出色律师，并不准备听从命令，尽管有些心烦意乱也还是快速站稳脚跟，试图掌握主动。
克里斯摇摇头，“不，我想锁头已经生锈。”
瑞凡看了柯克一眼。
瑞凡不得不稍稍提高嗓音吸引切斯夫妇的注意力，为柯克打掩护，“但盗贼怎么会知道保险柜的存在呢？”
这让莱拉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直视柯克的眼睛，“所以，调查现在进展到哪儿了？”
瑞凡耸了耸肩，“不，当然，他携带了专业盗窃工具，但我们认为那只是为了掩盖真实目的的烟雾弹。”
当瑞凡和柯克离开切斯家的时候，时针已经迈过十点，他们所能做的事情并不多，所以留下一辆巡逻车在切斯家门口，两个人也双双回家。
正好，分局巡警过来，将刚刚调查完毕的档案交给瑞凡，瑞凡接过来扫描了一下，而后就将照片递给切斯夫妇。
瑞凡：……
克里斯默默地低垂下脑袋，没有开口反驳，只是握住妻子的双手，用宽大的手掌将莱拉的双手包裹起来。
瑞凡一下就能够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力，尽管可以理解这是受惊之后的应激反应，难免无法拿捏分寸，但还是被莱拉的强势震慑到了。
柯克，“当然，我们看到了。但对侦查探案来说，问题不能只看表面；所以，律师只讲究表面证据，对吧？”
克里斯也连忙开口缓和气氛，“里面什么都没有，这是房子原本主人的，一直在地下室，我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使用，所以就丢在那里。”
莱拉一下就抓住关键词，“真实目的？你们在说什么？”
莱拉则粗粗打量了一下照片，“不，从来没有见过。”
正在品尝三明治的柯克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却依旧是满脸淡定，迎向莱拉的视线，轻轻耸了耸肩。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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