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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凡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柯克的异样，“你有些安静。”
看着面带微笑却坚若磐石的凯莉，瑞凡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转圜余地，他们还是需要继续收集证据。
内特却没有理会柯克，看向瑞凡，再次露出一个微笑，“改天一起到‘摇篮曲’喝一杯？”
柯克眨巴眨巴眼睛，“内特，何必呢，对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就不应该内部自相残杀……”
却没有想到，今天就这样功亏一篑。
内特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柯克，然后直接无视了柯克，转头看向瑞凡，表情软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初次见面，我是内特，你一定就是诺曼吧？”
凯莉眉宇紧蹙起来，话语不疾不徐，但言语之间传递出来的慎重和敏锐，却让语言具备了更多重量。
莱拉的犯罪动机，能够说得通，但缺少一点说服力。
前面一个身型挺拔的灰西装，似乎全然没有听到呼唤，但细细观察就能够发现，他的脚步在加快。
在柯克看来，他们需要深入切斯夫妇的婚姻生活，观察他们的生活状态，也许就能够发现蛛丝马迹，挖掘出更强有力的犯罪动机。
内特唇瓣微微一抿，尽管没有开口，但一看就知道——
瑞凡：……
柯克抬起头看向瑞凡，“不，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些关键线索，但总是想不起来，这感觉不好。”
瑞凡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坚定，全然没有因为凯莉的质疑而退缩，“检察官，这恰恰能够解释很多事。”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刻，某个字某个词某部电影某首歌某个人物，在某一瞬间就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明明就在自己脑海里，却怎么搜都搜不到。
瑞凡：……
柯克被留下原地，郁闷地摸了摸鼻子。
“我，不会让克里斯托弗－切斯难堪，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明白吗？”
凯莉没有生气，表情依旧平静，“所以我们总是可以选择离婚。”
内特满脸无语地看向柯克，“既然你都已经知道，那你还戳破。”
在柯克看来，警察应该不是他们第一个分享对象，从昨晚到现在的短短时间里，传闻应该就已经插上翅膀飞出去了。
他们预约拜访的是赫希夫妇，也就是昨天晚上与切斯夫妇准备一起前往欣赏歌剧的朋友。
被柯克猜中了。
所以，这是在逃跑吗？
“后门没有撬锁痕迹，里外都经过润滑油疏通，可以轻易打开，罗伯特－罗素根本就不需要尝试撬锁。”
刹车，停步，前面的那个身影终于停下了脚步，同时可以感受到来来往往的视线纷纷投射了过来。
现在，柯克就是如此——
但柯克却没有理会瑞凡，径直往前迈开了脚步，“嘿，兄弟。”
两个人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当事人全然不介意，笑容满面地旁观吃瓜，“你们两个一见面就能够找到共同话题，不容易，真不容易呀，还是要好好感谢我。”
瑞凡轻轻摇头，进一步咄咄逼人地说道，“她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离婚的话，她就需要支付赡养费。”
赫希夫妇非常配合，甚至有些亢奋，迫不及待地分享他们的见闻。
那种感觉，着实折磨人。
瑞凡瞪大眼睛，“她和一名三流检察官结婚，也许，她后悔了；也许，她已经准备好找一个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