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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克里斯托弗－切斯赢了一个案子，控告保罗－拉米雷斯（paul－ramirez）涉嫌粉末的交易，拉米雷斯被判二十年。”
瑞凡，“这儿，每隔几周就有一笔相同数目的资金，可能是薪水？”
这下，不仅是奥利维亚，就连瑞凡也看向柯克，没有忍住，“老实说，你离过几次婚？”
也许，他也没有想清楚，无法确定，那就是作案动机。
“恰恰也是最可怕的一种类型。”
说完，奥利维亚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流露出一抹嘲讽。
“我们现在正在讨论的，是典型的被动攻击性人格障碍。”
“克里斯不仅仅是输掉一起案件，而且还输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在他的脑海里，应该想象所有人都在笑话他，他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并且戴绿帽，结果自己的妻子轻而易举就在法庭上摧毁自己的成果。”
如此隐秘，又如此神秘，却还是一五一十地呈现在眼前。
“去年十月，克里斯的信用卡曾经给布鲁克医生支付了十一笔费用，你对比看看克里斯银行账户的流水。”
奥利维亚眨了眨眼，一句“什么”脱口而出，而后摇摇头，“伙计，这家伙是公诉人，他应该知道官司输赢就是这场游戏的一部分，每天每天都在发生，官司输赢的取决因素有很多，我们都清楚这一点。”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同样，毁灭，也不是一天铸就的。”
柯克在切斯家溜达闲逛的时候，注意到他们的医药箱，普通、正常，没有值得注意的异样。
“相信我，这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和慢性病一般，没有办法治愈，却日日夜夜让你无法安心入眠。”
奥利维亚继续一动不动地盯着柯克。
瑞凡也轻轻颌首表示赞同。
“行行行，我知道了，这眼神。”柯克嘴里嘟囔着，但终究没有再继续抱怨下去，回到正题，抓住重点。
柯克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警督，我没有准备刺探隐私，你的镭射眼可以收一收，否则我会消化不良。”
“一切，需要感谢他的新律师，莱拉－切斯。”
资料，一份一份呈现在奥利维亚的桌面上，尽管奥利维亚并不准备介入调查，但这起案件非同小可，他们还是需要小心处理——
“你的意思是，这家伙和自己的妻子同床共枕了两年，就策划了这样一个阴谋？”
“顺着时间线回溯调查一下就可以发现。”
但柯克也没有慌乱，对着瑞凡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说好的没有职场歧视呢？”
否则，稍稍不注意，可能就要得罪检察官办公室了。
“两年？”奥利维亚将资料放下，从柯克手里接过起司蛋糕，也开始品尝起来，不知不觉就被带坏了，“所以，现在积累的金额大约多少？”
奥利维亚扬了扬眉尾。
“随后，保罗－拉米雷斯重新聘请了一位律师提起上诉，原本的判决被推翻，大部分的指控都被撤销，拉米雷斯被判一年。”
毕竟，莱拉也好，克里斯也罢，包括他们的女儿艾米莉，全部非常健康，从肢体语言到生活习惯再到日常用药都证明了这一点。
而刚刚，翻阅资料的时候，柯克就捕捉到了一些信息，现在则因为瑞凡的话语而触动，直觉拉响警报。
难得一见地，柯克被噎了一下。
“我以为只有女人才会如此。”
猛地，瑞凡抬头看向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