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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瑞凡是正确的。某种程度上。
“……媒体？”柯克有一个猜测。
脚步才刚刚离开凯莉的办公室，就可以看到内特去而复返，表情有些古怪。
但内特反而是镇定了下来，毕竟柯克还有心思开玩笑恶作剧，那就说明没有大事，反正他一贯如此。
内特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你们从后面离开，那里暂时还没有人。”
媒体，不可避免地察觉到了爆点，哪怕和大选无关，这也是茶余饭后的不俗谈资，没有人应该错过；更何况，从“流浪汉案”到卡拉瓦勒再到眼前的案件，纽约执法系统内部短短半年发生太多状况。
瑞凡的脸色不好，“这就是他们的工作，不是吗？把所有好事都变成坏事，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人关注好事了？”
此时，如果内特再不明白自己遭遇柯克恶作剧的话，那“赫尔”这个姓氏就可以废掉了，那家伙！
瑞凡充满怀疑地看向柯克，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己被坑的错觉，这是正常的吗？
现在，就看谁能够把握住机会了。
柯克也没有再继续调侃下去，“为什么面对媒体，你就先预设自己可能做错事呢？”
小事变大事，大事变灾难，这就是媒体的本领。
“柯克！”瑞凡招呼一句，马上就准备转身离开。
正好，这就相当于柯克掌握内特一个秘密，不费吹灰之力，随时可以用来威胁那家伙，屡试不爽。
堪比平地惊雷。
当柯克第一次发现内特高冷人设的时候，下巴差点就要脱臼。
柯克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吐舌头翻白眼歪脑袋三件套。
拍拍瑞凡的肩膀，柯克提醒，“我们需要返回警察广场一号了，警督应该还在等待结果。”
柯克满脸严峻，也用嘴型无声地说了一个简单的单词，“灾难。”
内特，“什么？”
“小河。”柯克阻止了瑞凡。
内特并不想理会柯克，但整个检察官办公室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氛，刚刚有人看到克里斯被逮捕，凯莉则跟随克里斯进入审讯室，却没有人知道具体情况，种种猜测在办公室飞舞，涌动着一股不安。
即使不想注意，但脚步还是停下来，有些紧张。
看着紧张兮兮的瑞凡，柯克嘴角的笑容轻轻上扬起来，“原来，你害怕媒体呀。”
柯克敏锐注意到检察官办公室的隐隐躁动，宛若隐藏在平静湖面底下不断翻滚的气泡，随时可能浮出水面炸裂开来，翻看手机的动作、匆匆交换的眼神、不经意间飘过来的余光，在空气里微微翻涌。
柯克点头，“严重。”
柯克摇摇头，“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如果他们在警察广场一号楼下等候呢？所以你就不过去了？”
瑞凡不解。
瑞凡：……“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件事，检察官这里由凯莉出面，警察广场一号那里有新闻官出面，怎么也轮不到我们，我们一不小心说错话怎么办，不对，即使我们没有说错话，也可能被扭曲。”
柯克并不准备反驳，“小河，你听说过鬣狗吗？他们能够嗅到你身上的恐惧，并且以你的恐惧为食，你越恐惧，他们就越兴奋；但是，你越强硬你越坚定，他们马上就暴露原形，甚至不需要你反击，他们就已经做鸟兽散。”
任何时候，媒体都是最棘手的难题，原本简单的事情，因为媒体的参与，可能就变得错综复杂起来；原本复杂的事情，因为媒体的搅局，可能就变成无解的线团，反正，和媒体沾边就没有一点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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