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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敷衍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瑞凡想不明白，满脸困惑地走进茶水间，烧了一壶咖啡，而后端着咖啡回到办公室，借着分咖啡的借口，视线余光一直在偷瞄躺在沙发闭目养神的柯克。
温德尔马上接话，“怎么，挨骂了？我听说柯克把检察官也蒙在鼓里。”
瑞凡：……“滚！”
柯克，“嗯嗯……”
……感谢信？
瑞凡，“你对柯克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
瑞凡忍耐了又忍耐，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你真的查阅我的档案了？你哪里来的查阅权限？”
瑞凡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柯克每晚都没心没肺地睡得特别安稳来着，“你昨晚偷偷摸摸做了什么勾当？”
温德尔，“但是你手头上的案子已经全部都解决了，不是吗？你现在的破案率，啧啧，任何难题都不是问题，能者多劳嘛。”
昨晚，看来柯克确实忙碌了整整一个晚上。
然后，又坐在原地愣神了片刻。
“特殊职责：炭疽活疫苗项目。”
温德尔表情僵硬，刚刚喝进嘴巴里的咖啡又全部吐回马克杯里，端起杯子，摆出一副正在享受的姿态看向瑞凡，转移话题，“老大喊你进去做什么？”
于是，瑞凡看向温德尔。
帕托连连点头，“啊，我，我！”
认真想想，过去这几天，柯克一直在忙碌自己的事情，瑞凡并没有放在心上，本来柯克就允许选择案件，不是nypd的案子，私家侦探的案子也着实不少，柯克一心两用展开调查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温德尔默默转移视线望天，“哦，对，我需要催催犯罪现场司那个尸检报告才行。”端着满满的一杯咖啡悄悄离开。
帕托眨巴眨巴眼睛，“我倒觉得没有什么稀奇的呀，柯克解决了一起案子，挽回检察官的颜面；而且没有走漏风声，那些媒体瞄准柯克火力全开，结果完全忘记了检察官的案子，给检察官办公室时间收尾，将负面影响降低到最小，柯克这是杀身成仁。”
他发誓，他真心认为这次柯克要栽跟头了，不仅瞒着凯莉－汉普顿，明摆着质疑检察官的专业与公正；而且将一名检察官投入监狱，导致检察官办公室成为半个纽约的瞩目焦点，这显然不是一件好事。
进入犯罪现场，巴掌大小的公寓挤满了人，犯罪现场司工作人员以及分局警探来来往往忙碌得不行。
“我们也无法确定这起案件的性质到底多么严重，所以我们第一时间就联系你们了。”
“果然，汉普顿检察官是天使。”
瑞凡已经挂断电话，对着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进入梦乡的那个家伙喊道，“柯克，有情况，我们需要出去一趟。”
说完，瑞凡也不等柯克，转身就大步大步离开。
“死者莉娅－佩拉（leah－pera），兼职家庭护工，三个月前从空军退伍，这是她的退伍文件。”
“这里的情况，我，我不确定。”
温德尔也挪着小碎步蹭了过来，伸出自己的马克杯，等待瑞凡倒满，迫不及待就端起来喝了一口。
柯克好像还是没有睡醒的样子，微微侧头用视线余光瞥了瑞凡一眼，“小河，放心，你的秘密在我这里很安全。”
温德尔，“你对杀身成仁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帕托满脸遗憾地看向瑞凡，压低声音嘟囔了两句，“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咖啡？”瑞凡心不在焉地询问一句。
瑞凡转头看了一圈，德莱尼和索菲都不在办公室，显然正在忙碌。
瑞凡的心思不在这里，全然没有注意，“就是这次检察官办公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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