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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凡默默吐槽了一句，“除非他私底下继续使用加强剂。”
瑞凡追问，“他有打加强剂吗？”
奥利维亚正在翻看手里的资料，瑞凡则显得心事重重，气氛略显压抑，于是柯克就开了一句玩笑。
“她应聘的是临床护士，她有护理生物制药剂患者的经验。”
一边前行，一边脑海快转，将刚刚翻阅的资料整合起来。
“这类患者多吗？”瑞凡询问。
只是，现在的情况……
瑞凡和奥利维亚双双看了过来。
“你怎么记得这件事呢？”
目前，还是缺少线索，可能性太多，他们需要一点灵感一点直觉，这方面，柯克是值得信任的。
重点在于，莉娅没有和任何一家机构签署聘请协议，而是成为一名兼职的家庭护工，最近又遭遇经济危机，这才选择铤而走险，暗地里倒卖疫苗和加强剂。
柯克抬起眉尾，没有再开玩笑，轻重缓急还是非常有分寸的，干脆利落地就给出一个猜测。
思绪转动着，奥利维亚的办公室就已经在眼前，大门敞开，奥利维亚和瑞凡并没有交谈，一看就知道正在等候柯克。
和上次的炸弹事件一样，此类事情，不容许耽误，哪怕最后是虚惊一场，他们也必须分秒必争。
瑞凡行色匆匆，在大厅门口喊了一声，使了一个眼色，脚步没有停留，转身就再次离开，只留下一个神色凝重的背影，一看就知道情况可能不妙。
柯克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出来一般，轻轻耸了耸肩，“谢谢，我努力，这是我的工作。”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重要，现在可以开始了。”
这，说不通。
莉娅有一个买家。
可是，柯克的关注焦点稍稍不同——
奥利维亚也没有婆婆妈妈，“你们两个跟上这条线索，其他部分，我让杰西和帕托跟进，我们需要和时间赛跑。”
情况，非常非常棘手，他们现在处于一个被动位置。
柯克躺在沙发上翻阅资料，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瑞凡就已经消失，他翻坐起来，然后就能够感受到帕托和杰西透过来的视线，表情都略显凝重。
“总而言之，结论就是，不管是谁购买疫苗和加强剂，他们也同时拥有了炭疽。”
奥利维亚根本就没有抬头。
“我的意思是，你们公司的员工显然不止三十五十名，你却单独记得鲁伯恩博士曾经接种炭疽疫苗？”
三十三楼，居高临下，整个办公室临街一侧的墙面就是一面玻璃，如同海洋馆的鱼缸，椭圆形办公室的半边完全透明，将曼哈顿的城市天际线尽收眼底。
接待瑞凡和柯克的是人事部经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黑人，消瘦、精明，脸上总是带着应酬式的笑容。
经理转身走向档案柜，翻找了一番，抽出一份资料，“乔－鲁伯恩（joe－lupone）博士是我们的实验室主任，他曾经接种过炭疽疫苗，当时在南非执行一个世界卫生组织的项目。”
调查结果不容乐观。
这回答……
……
经理摇摇头，“不，不不，我们主要做保险理赔和工伤索赔的环境检测，但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发现什么，我们总是需要做好准备，涉及生物制剂情况出现的时候，我们才能够抓住机会。”
“但是。”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普通小护士，她在哪里找到的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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