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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记忆，是一个伤口，任何语言也无法治愈。
鲁伯恩对着律师的背影扬声喊到，“很好，非常好，现在就连你也站在他们那边，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
“我知道我的权利。”
凯莉，“这就行了。不过，你是正确的，我们还是需要寻找更多证据……”
另外，鲁伯恩的过激反应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内疚？紧张？用愤怒来掩饰真相？还是说，他真的被冤枉了？
柯克又继续说到，“其实，我也差一点点，只是，某人太吓人了，把我的怒火硬生生吓回去了。”
奥利维亚依旧面无表情，“就我所知，你不是博士。所以，需要我通知媒体吗？”
律师：？？？
奥利维亚一路注视着鲁伯恩离开，一直到看不见为止，这才进入会议室，脸色严峻，“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
瑞凡终究没有忍住，“原来你也会害怕呀。”
狮吼，一声接着一声，情绪肆意宣泄出来。
凯莉想了想，“fbi现在在盯着鲁伯恩，对吧？我们也盯着他，我们继续施压，他会崩溃，他会犯错。他并不是自己想象的天才，对吧？”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鲁伯恩无法洗刷嫌疑，即使没有直接证据，仅仅依靠间接证据也能够说服陪审团。”
凯莉认真倾听到整个会谈过程，轻轻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觉得，陪审团是不会放过鲁伯恩的。”
“呵。”
会议室里，空气安静得可怕，心跳的声音在耳膜之上持续汹涌。
瑞凡抱住脑袋，狠狠地踢了一下桌子，愤怒地嘶吼出声。
然后，奥利维亚出现在了走廊，“鲁伯恩，你可以离开了，你不会希望因为妨碍警方工作而被逮捕的。你需要知道，在监狱里，像你这样英俊帅气的绅士多么受欢迎，你不会希望以身试法体验一番的。”
鲁伯恩看向奥利维亚，话语已经到了嘴边，但还是吞咽下去，“博士。鲁伯恩博士。”
“草，真是见鬼了。”
反而是柯克有不同意见，“鲁伯恩并没有准备放弃，他还有斗志，他在反抗，他在还击，他拒绝承认。我们还是需要找到鲁伯恩和莉娅－佩拉的直接联系，否则，仅仅依靠间接证据，律师总是有办法推翻局面的。”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偶尔会发生。”
空气，凝结。
本来，柯克还试图安慰一下瑞凡，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
律师只觉得太阳穴跳得厉害。
不疾不徐，波澜不惊，但话语却重若千钧。
才说了两句，奥利维亚的脸色就一僵，周围视线纷纷投射过来，她还是没有忍住，骂了一句粗口。
瑞凡听到柯克那轻盈的口吻，嘴角轻轻一扬。
……
但柯克已经转移了话题，“我觉得，我们需要调查一下其他可能，莉娅－佩拉是否还有其他联系人或者亲密关系？一方面，我们等待鲁伯恩的血液检测结果，fbi那里肯定也会展开调查，但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干等着。”
“怎么，你准备开枪吗？”
尽管柯克已经准备继续展开调查，但奥利维亚和凯莉却不能无视会议室里发生的事情——
“我会从这里离开，站着进来站着出去，你们不会希望媒体看到我出现意外的，他们就在楼下守候着。”
始终平静的瑞凡，压抑了再压抑、控制了又控制，但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憋屈——
律师快步上前，在鲁伯恩的耳边压低声音说到，“见好就收，现在离开，否则，法律不站在你这边。”
声音，宛若一枚石子，打破会议室里的宁静。
说完，奥利维亚也就转身离开，没有询问瑞凡，更加没有苛责，雷厉风行的背影透露出一丝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