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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的是鲁伯恩。
凯莉表情有些怪异，“这就是结束了？”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判断错误呢？
如此简单粗暴？
的确，道理是这样说。
这中间是不是省略了一大堆错综复杂的推导和证明，就这样直接跳入结论，真的没问题吗？
办公室里，转眼就只剩下柯克和凯莉。
“我努力为国效力，但现在却有一群身穿制服的魔鬼让我无端卷入一场炭疽阴谋，他们滥用职权诬陷忠良。
本来以为，克里斯托弗－切斯的事情就已经够让检察官办公室焦头烂额了，但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洒洒水。
话虽如此，但还是忍不住烦躁。
柯克也开口说到，“在他的世界里，总是需要有一个人被指责，可能是任何人，你只是正好被逮住了。”
凯莉轻轻颌首，“现场还留下了字条？”
难得地，纽约阳光明媚，连续几天都是艳阳高照，但金色的光晕轻盈地落下来，将瑞凡包裹其中，却徐徐勾勒出些许落寞和苦涩，悄然隐藏在烟雾里，盘在胸口的手臂似乎正在汲取一丝暖意。
检察官办公室，空气略显凝重。
说完，瑞凡向凯莉示意了一下，而后就站立起来，转身离开。
“我知道。”
凯莉……不相信，“你和诺曼一样，你们都只是在完成工作而已，我们都需要意识到，没有人是完美的，警察办案也是一样，我们都会犯错，我们都曾经犯错并且未来还会犯错，但我们不能因此退缩。”
瑞凡满脸嫌弃地瞥了柯克一眼，打了一个恶寒的颤栗，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语。
柯克，“也需要重新梳理，我们现在必须从头开始。”
如果鲁伯恩是清白的呢？
瑞凡一愣，噗嗤一下就笑了起来。
柯克也来到栏杆旁，稍稍拉开一些距离，看了瑞凡一眼，“我以为你戒烟了。”
凯莉顺利找到了字条的复印件。
后续话语，没有能够继续说下去，瑞凡担心鲁伯恩是因为自己的连续施压才精神崩溃最后自寻短见。
而且，省略号还不完整，点了两个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像句点也不像省略号，就好像写着写着就不耐烦，然后就不准备继续写下去，丢到一旁，甚至忘记自己最初开始动笔写这段话的原因。
最后的一个省略号，并不是省略下文的意思，而是鲁伯恩的最后留言上就是以一连串省略号结束的。
他们的错误，代价太大，并不是能够那么轻而易举就一笔带过的。
然后，凯莉看向瑞凡，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已经准备好了。
瑞凡点头，满脸认真，“我的确戒了。”
尽管柯克始终淡定从容，并不像瑞凡那样情绪流露，但凯莉知道，她知道那种心情——
“哈哈。”柯克没有忍住轻笑出声，“所以你抽的不是香烟而是寂寞，对吧？”
道理，他懂，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瑞凡沉默不语——
凯莉……无法理解。
而他们一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发现鲁伯恩和莉娅的直接联系。
瑞凡又补充了一句，“他是不是因为我……”
柯克并不介意，“也许，你不应该吃素，你可以告诉自己，你吃的不是肉而是人生，事情就简单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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