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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轻轻摇了摇头，“不，这不叫做扣字眼，应该叫做善于发现细节，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擅长这件事。”
柯克满脸无辜，“警督，你这是把我当作嫌疑犯看待吗？居然还扣字眼？”
奥利维亚又看向柯克，这位私家侦探先生的得罪对象应该也是一份长长的名单，潜在的犯罪嫌疑人根本数不完。
说着，柯克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
“戏弄？”柯克摊开双手，满脸无辜，“我那是配合采访，多么诚恳多么真挚，怎么就被贴上戏弄标签呢？”
难道柯克不记得那些记者满脸错愕灰头土脸的模样了吗？
柯克抬起头来，迎向瑞凡的视线，“你觉得幕后黑手的真正目标是乔－鲁伯恩？一个一事无成的失败者？”
奥利维亚嘴角轻轻一扯，“我知道你这是在骂我呢，但现在不和你计较，说吧，你有什么推测？”
瑞凡眉宇紧蹙，连连摇头，“不，不不，这说不通，如果有人存心想要毁掉他……”
“我的确有一个直觉……”
熙熙攘攘，群起攻之，铺天盖地地谴责与质疑简直密不透风，新账旧账全部翻出来，好好算一算，这也再次证明了人红是非多的定理，过去这小半年柯克赢得多少瞩目，此次的围攻就多凶猛。
即使是旁观者也能够察觉到媒体的反应严重过激——
也就是柯克了，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和他们开玩笑，这份心胸这份魄力，确实非比寻常，值得敬佩。
微微眯起眼睛，奥利维亚细细打量一番，然后确认自己的猜想，“不，你昨晚忙碌了大半个晚上，你花费两个小时寻找出这些被篡改的证据被忽略的逻辑冲突，其他几个小时应该不是在发呆吧。”
瑞凡看看奥利维亚，又看看柯克。
那措辞，那口吻，仿佛柯克就是“复仇者联盟”里的超级大反派一般，把柯克当作一切灾难的根源。
柯克怎么就成为过街老鼠了呢？
奥利维亚看向柯克，“怎么，看你镇定自若的样子，你已经有猜测了吗？”
事实上，柯克确实成为媒体围攻对象——
奥利维亚看看柯克，又看看瑞凡。
且不说到底多少人看不惯nypd，也不说今年大选为了制造舆论声势瞄准nypd展开攻击的可能，简单一点思考，单单聚焦在奥利维亚和瑞凡身上，可能性就数不胜数。
视线交错之间，思绪在翻涌，杂乱的思绪交织在一起，一时半会却无法理清，即使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也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信息量着实太大。
“但是。”
空气，有些安静。
“我们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摆在眼前有无数可能，我们不能点兵点将地随便猜测，还是需要重新梳理莉娅和鲁伯恩的案子。”
瑞凡看向柯克，表情有些怪怪的。
奥利维亚嘴角轻轻一扯，“你不要表现得和你无关的样子，也许是你招惹了什么人呢？这些报纸，火力全开的攻击可没有忘记你，你完全就是主角。”
她的直觉认为，柯克没有说实话。
柯克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警督，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我相信你的树敌能力绝对不逊色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