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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案子，最大的矛盾就在于，他的手法非常成熟非常老道，一看就是老手，但去年和今年却完全没有听说过类似的连环杀手，难道是以前的老资格连环杀手重新出山？
瑞凡看向柯克。
“而且，五个定位标志也不足以我们从不同数据库里寻找契合的犯罪嫌疑人，范围着实太广泛了。”
沃尔特瞥了柯克一眼，但没有拒绝。
柯克并不生气，反而因为瑞凡的提问，恰到好处地切入，“还记得那一通911电话吗？他专门唤醒了受害者，并且将话筒伸过去，让接线员能够听到死者最后的挣扎与呼救。”
沃尔特低头看了一眼检测报告。
“原因很简单，年龄和体力。”
“释放完毕，用漂白剂将最后一个位置的痕迹清楚，并且将绳索解开收拾完毕，从容不迫地离开现场。”
柯克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陷入沉思，然后抬起头看向沃尔特。
“引蛇出洞。他如此傲慢又如此狂妄，如果我们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是连环杀手，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会不甘寂寞自己揭晓身份的。”
柯克接过照片，也没有客套，然后就开始细细研究手里的照片——
“我认为，他应该先在其他五个位置释放完毕，用漂白剂清理干净，确保自己没有遗漏，然后再进行最后一步。”
“我上午的推测，应该做一点点调整。”
……空气里，没有声音，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次，他又回来了。”
fbi和nypd都有自己的数据库，专门为连环杀手设置，警察们将疑似连环杀手的案件登陆在数据库里，一旦出现相似作案手法的多起案件就会发出警报，提醒办案警探连环杀手的潜在可能。
瑞凡眉宇紧蹙，“柯克，五个dna定位标志并不能成为呈堂证供，检察官是不会将它们列入证据范围的。”
“嗯……”
“也许，他挑衅过nypd，甚至在媒体上嘲笑过nypd，但nypd并没有能够逮捕他，然后他察觉到危险又或者是发生了其他情况，进入潜水状态，销声匿迹，他曾经的案件也就成为悬案，至今逍遥法外。”
“从漂白剂的用量来看，每个位置应该都有大量液体，这也就意味着，他可能在六个不同位置都释放了。”
“医生，你可以给我一下犯罪现场的证物位置现场图吗？”
“但是，他没有慌张，他享受这样的刺|激。”
“全部来自同一个人吗？”
“从目前的犯罪现场来看，非常干净，宝刀未老。而且，一个晚上六次？我觉得，他应该正值壮年。”
说着说着，柯克的眉宇也微蹙起来，沉吟片刻。
沃尔特并不明白柯克的意图也不清楚柯克的破案进程，但没有关系，这不重要，他专注自己的专业。
“首先，他拨打911报警——”
“如果间隔时间太长，伴随着年龄的增长，尽管手法熟练，但反而可能因为体力影响出现一些纰漏。”
瑞凡微微张开嘴巴，嘟囔了一句，“耶稣基督。”
气氛，微微有些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