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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明显的特点就是‘t’的发音。”
如同dna一样。
瑞凡看了柯克一眼，终究还是没有阻止柯克——
砰！
检测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亨德森紧张了，浑身肌肉紧绷到极致，眼睛里的惊慌失措完全无法掩饰。
亨德森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摇头，不断摇头。
当然，这是一种主观分析，无法像dna一样成为呈堂证供，但在侦查案件过程中，可以帮助他们缩小犯罪嫌疑人的范围，不仅是柯克，nypd的日常侦查工作也经常使用“识别声音”的方式锁定嫌疑人。
尽管他们正在对话，但柯克的视线始终透过双面镜注视审讯室，然后他就注意到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就目前的样本来看，我们无法百分之百确定，但报警人是亨德森的可能性非常高。”
“我，我不喜欢，我不想这样，上帝，谁能帮帮我。”
那姿势那模样，就好像大学课堂里进来准备上课的教授一般。
“她的挣扎与反抗？”
柯克摇摇头，“也不是坏警察，我其实不是警察。柯克－赫尔，nypd顾问，你们放心，我不是前来问询的，也就是聊聊天。”
亨德森却根本听不进去律师的话语，而是抬头看向柯克，双眼赤红，“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但我停不下来，上帝，我停不下来。”
那律师也被柯克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动作绕晕了，反应稍稍慢了半拍，就在他准备开口阻止柯克的时候，却被柯克抢先。
柯克从瑞凡手里接过那些档案资料，迈步走向隔壁审讯室，推开门，展露一个笑容，“警察的经典套路来了，好警察坏警察的桥段，所以，你们猜测，我是好警察还是坏警察？”
“我，我只是幻想而已，在我的脑海里，我停不下来。”
柯克并不介意，嘴角的笑容完全上扬起来，“怎么，审讯室里很冷吗？nypd的预算不足，空调应该不大才对。”
柯克打开档案，翻找一番，然后将一张一张犯罪现场的照片展示在亨德森面前，这次却没有看向亨德森，而是看向旁边的律师。
瑞凡长长吐出一口气，“如果我们已经逮住他，结果又放走他，然后导致眼前的这一堆破事，被媒体知道的话，nypd估计马上就要成为过街老鼠了。不过，至少，我们现在可以检测一下亨德森的dna。”
亨德森：……
柯克并没有回答，“小河，怎么样，我可以进去试试看吗？还是说，你还有问题需要继续？”
瑞凡，“什么？”
瑞凡点点头，“怎么，你觉得上一次法庭判决书里可以看到一些信息。”
“自诺曼警探离开审讯室之后，你的视线就不曾离开过照片。”
那一通911报警电话，就是目前最直接的证据。
亨德森开始捶打自己的脑袋，恐惧而狼狈地大喊着，“啊，啊啊啊，停下，快停下。”
亨德森连连摇头，“不，没有，我没有。”
那位律师把自己的外套递给亨德森，亨德森将外套卷成一团放在大腿和腹部之间，双手牢牢抱住外套。
柯克，“艾米说了，他只判了缓刑。艾米没有出庭是一方面，但显然，这不是全部。我们应该看看那个案子。”
就连双面镜后面的瑞凡也是满脸无语。
瑞凡陷入沉思，“但这还是不够将他拘留。他的律师，比想象中难缠。”
柯克表情依旧轻松，“你，有反应了，对吧？”
那声音，不仅脆弱而且恐慌，流露出一丝哭腔。
柯克嘴角上扬，“这张照片，那些绳索、那个姿势，让你兴奋了，对吧？”
“抱歉，我，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感觉，我没有办法。”
审讯室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他相信柯克。
瑞凡：？？？你这样礼貌吗？
然后，终于开口，“亨德森先生，你现在可以离开，但我的建议是，不要离开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