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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克点点头表示肯定，“是，也不是。我所说的是这个。”
瑞凡满脸错愕，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调查结果，这一切着实太诡异，以至于他不由开始自我怀疑。
奥利维亚不理解，“但那个女孩不是他杀的。准确来说，如果我们的判断正确，他目前没有杀害任何人，包括他的前女友可能也只是一次意外？”
奥利维亚注视着柯克的眼睛，“你的脑袋里就没有其他灵感了？”
如果换一个时间点，奥利维亚会说，他们没有必要因噎废食束手束脚，就应该从博－亨德森这里突破。
“是，这不合理，甚至是荒谬的，但我们都是旁观者，他才是当事人，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真理。”
柯克将自己手里的一份档案放在桌面上，推给奥利维亚和瑞凡，翻开的第一页映入眼帘就是一个名字：
“珍妮－克莱门斯（jennie－clemons）”。
柯克嘴角的笑容上扬起来，“但是，有些记录是无法删除也无法隐藏的，在克里斯－克莱门斯成长为bbj之前的记录。”
“行不通。至少目前不行。”
“柯克有一个猜测，也许，2002年，博在报纸或者新闻上看到bbj的第一起案子，唤醒了童年记忆，他怀疑是自己父亲做的，他也不确定自己的目的，就给父亲打了电话，但没有得到回应。”
咿呀。
这，合理吗？
柯克的声音传来。
奥利维亚一看柯克的眼神就知道，那家伙跃跃欲试，只要她点头，柯克和瑞凡肯定立刻就出马逮捕博－亨德森。
奥利维亚一口气就堵在胸口——
“所以，他在害怕，害怕自己成为父亲，也害怕他告诉我们真相之后他也会成为世人眼中的一个恶魔。”
“有可能他在维护父亲形象，因为成长过程中缺少父亲的形象，男孩们往往会幻想出一个超级英雄的形象来替代父亲，那个形象是坚不可摧的，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来维护那个形象，哪怕脆弱如他。”
“青少年犯罪记录？”
但是，奥利维亚却看到，瑞凡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看向柯克——
是奥利维亚－库珀。
——没有犯罪记录。
奥利维亚一下就听出柯克的话里有话，“但是？”
奥利维亚沉吟片刻，“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有两个犯罪嫌疑人，但现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就连申请搜查令和逮捕令都显得暧昧，是吧？”
柯克没有给予回应。
野心勃勃地展开调查，却正面撞墙，一下就把他们的构思全部掐断，整个案件瞬间又回到了起点。
“难道，我们的调查方向完全错误？”
奥利维亚静静地侧耳倾听，而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可能。也许。大概。推测。这里的猜测太多。”
本来，他们以为从克里斯入手，应该能够挖掘出一个“宝藏”，顺藤摸瓜，揭开这位地铁工作人员的真面目。
其实，瑞凡也考虑过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