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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凡只是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五天。”
瑞凡打了一个冷颤，无法控制地、不由自主地扬起声音，“因为上次奥黛丽－福斯特提起你父母的时候，你失去了控制；因为上上次奥黛丽－福斯特提起你父母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情况。”
说着说着，瑞凡自己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是，没有回应。
柯克重新坐直身体，波澜不惊地开口说道，“这枚戒指，属于我祖母，杰西卡－克拉克（jessica－clark），她从娘家带来的嫁妆，而后给了我父亲作为求婚戒指，戴在我母亲的无名指上，一直到他们被杀害的那个晚上。”
柯克终究是聪明的，从三言两语的蛛丝马迹就已经捕捉到了脉络，铺天盖地的气势就这样掐住瑞凡的喉咙，空气里弥漫着一抹血腥气息，任何一点点行差踏错，可能下一步就要血溅当场，死亡的恐惧扑面而来。
小小的打趣，气氛就重新轻松起来。
帕托和杰西都没有忍住。
“诺曼，不要让我猜测。”
“这不一样。奥黛丽纯粹是想要激怒我，利用我的软肋为自己赢得反击空间，那是私事；但现在是公事，这是调查，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案件。”
话语，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瑞凡深呼吸一口气，“柯克，你是否认得这枚戒指？”
尽管瑞凡希望“jc”的姓名缩写和柯克无关，那枚戒指无法将克里斯－克莱门斯与赫尔夫妇联系起来；但事与愿违，最糟糕最可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一直到此时，听到呼唤，柯克眼神里的焦点重新凝聚，静静地看向瑞凡，嘴角的上扬弧度依旧轻盈。
“……刚刚这枚戒指……”
柯克脸上的表情停顿住了——
柯克并不开口，只是看着瑞凡。
一个转身，瑞凡就看见柯克已经找到一个位置舒服地坐下来，满脸慵懒，似乎察觉到瑞凡的凝重严肃，柯克轻轻拍了拍桌子，“呼吸，小河，呼吸。地球还在公转，我们没有必要担心世界毁灭的危险。”
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瑞凡的整个后背一阵冰凉。
这不是瑞凡所熟悉的柯克，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草。”
噗。
然而，瑞凡却笑不出来。
柯克表情怪怪的，“你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类型，对吧？”
不祥的预感，终究还是成为现实。
柯克轻轻摇头，“不，还没有。”身体微微前倾，眯着眼睛牢牢锁定瑞凡，声音如同北冰洋的千年寒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事已至此，瑞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切线索也全部串联起来，尽管理智告诉他，柯克应该保持距离，他们甚至不应该告诉柯克更多案件内容；但他终究还是做不到。
瑞凡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眼前的柯克冷静得可怕，冷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瑞凡喘不过气来，“刚刚的电话是来自犯罪现场司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第二起入室抢劫案现场留下的米青，dna找到了契合对象，就是克里斯－克莱门斯。”
瑞凡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看办公室，然后就径直走向会议室。
时间，微微静止。
“你知道多久了？”
瑞凡满嘴苦涩，“柯克，你知道程序，我……呃，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