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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重点头叹息：“你的妖媚确实比她厉害得多，音攻也更犀利。”
女子举起手抽噎着：“这个也厉害很多。”
袁重想笑，这个家伙多大了？
这思维咋还像个孩子呢？
“我看看你的耳朵后面，有没有腮。”袁重伸手去扒拉女子的头。
女子躲闪着道：“不用看，有啊，上岸就闭合了，看不见的。”
袁重缩回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牛娃。”
“啥？”
“牛娃！”
袁重奇怪地问道：“你是牛生的还是放牛的？”
牛娃白了他一眼：“你才是牛生的呢。”
“好吧，牛娃，接下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你的任务没完成。”
“我完不成嘛。”
“然后呢？”
牛娃沉默了，袁重也不再问。
两人沉默了半天，牛娃低声道：“就算我杀不了你，还是有很多人能杀得了你的。”
袁重点头道：“你们这个音攻太厉害了，防不胜防。”
“我这还需要辅助，师父她们根本不需要，直接就能让你魂飞魄散。”
“有这么厉害吗？”
“没有，吗。”
袁重扭头看着她那漂亮的大眼睛。
“有没有防御的办法？”
牛娃立刻瞪起眼睛盯着他：“有也不告诉你！”
“行，就知道你们没有，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谁说没有，只是不告诉你。”牛娃翻着白眼说。
袁重笑道：“我知道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怎么会不知道，切，啥事师父都会跟我说的。”
“那你怎么证明你知道呢？别只会吹牛吧？”
“我吹牛？我跟你说，我”
看到袁重笑眯眯的样子，忽然牛娃有些醒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鼓着嘴不说话了。
袁重见她不想说这事，便换了个话题。
“你们为什么总是残害人类？”
“我们才没有，是你们太弱，如果不是我们刻意保护，你们早就被异兽吃干净了。”
“哪来这么多异兽？”
“本来就有啊，谁厉害谁生存嘛。”
袁重思索着点点头，还真是这样，谁也没有刻意去害谁。
这里实行的就是丛林法则，强者生存。
两人都不想谈这些问题，袁重索性笑道：“我带你去找花甲兽吧，那玩意儿可好吃了。”
牛娃眼珠子转了转，摇头叹气。
“我得回去了，任务没完成，还得回去说一声呢。”
“哦，那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袁重下意识地问，他心里还真是挺喜欢这个美丽又单纯的女孩子。
牛娃想了想，认真地说：“你会死的，我师父真的很厉害。”
袁重失望地摆摆手道：“你走吧，各安天命好了。”
牛娃站起来，往海里走去，一直没有回头。
袁重呆呆地看着海水渐渐淹没了她的腿，腰和脖子。
直到水面上只剩个头的时候。
牛娃忽然转头喊道：“如果你会闭听就好了，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