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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国局势大致稳定,辰蝶为七品掌药仙官,掌管飘渺园、禁地、宝库等一众紧要之地,以防止不测。
胡十二郎则是被封为七品天刑官,掌天刑宫,负责天国之内一应天条律法的执行,惩罚办案,监管天国等诸事。
金生也被封为七品天户官,负责天国财政,一应灵物调度,可以说是掌管着天国经济命脉。
天工宫掌事仙官落到了一个天人身上,他凝聚法身从魂魄之体化成了人身,踏入中境界,被破格提拔为七品天官,此人名为李熙成,生前乃是一位武林高手。
天礼宫掌事就是黄景,如今黄仙门中地位最高的。
天兵宫则是由房秀兼领,他还负责天河水军的筹建,整日忙得不可开交。
天吏宫的重任落在了寄鼠身上,他曾经编制百妖录熟悉诸妖,而且目神通非凡,这事交给他最为合适。
自此,天官体系六部完整,仙官体系则是延续五仙门的老规则,也不用多变动。
神官体系有苏南这一个八品神官就暂时足够了,其余的天女甲士都被分派各宫各殿各部中,也没有剩余多少。
将这些事情一一捋顺之后,已经是三年后了,白沚也终于可以轻松许多。他又将一些妖府大妖升天,还有柳教的许多凡人信徒,这三年里可是升入天国有近千人之多了,总算是把天国体系构建完成了。
但白沚面临着一个问题,日后曌出关了,他到底是继续当天祁北府的大统领,还是当天国的南华帝君?
他在深宫大殿里端坐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他把自己最重要的光阴之水都放在了天国上,曌都有雄心壮志,他为何不能试一试呢?
白沚伸手写下一条诏令,唤道:“苏南,把此诏送于下界黄黍妖领手中。”
“是,帝君!”苏南忙从殿外走入,接过神诏匆匆离去。
人间,神宫峰上,大殿供奉的帝君神像蓦然散发出道道金光,白沚现身而出。
神像前的两位柳教大祭司和数位正在商讨事宜的神使者们纷纷激动下拜:“恭迎主神降临!”
白沚淡淡道:“传本君法旨,柳教扩收天下有德之士,道、佛、妖、鬼、人,但有心诚者,皆可入我柳教。
并从今日起,柳教护教士开始西征,弘扬我柳教之理,救世渡人,普渡众生!”
白景行和王卫河都是心中一惊,但面对主神只有绝对的服从。
众人皆恭敬称是。
西楚国,灵隐观。
观中有数百弟子,观中屋舍阁楼座座青瓦玉砌,看着颇有仙真道观的大气。
灵隐观是楚国的护国法门,庇护楚国已经有八九百年的历史了。
这一日,观中一处隐秘角落里,有着一矮一高两个道士在窃窃私语。
“曾广师弟,你说的可是千真万确?要知道这事一旦被观主发现我们可就大难临头了,最轻也是要废掉修为的。”
被唤作曾广师弟的矮道士撇嘴道:“福生师兄,观中就你平日里多多照顾我,我惦记着你的恩情特来将这等大事告知,就是为了想让师兄伱和我一同早日解脱吧。
我给你说,上个月我亲眼看到观主带着两个山下刚送上山的小道童进了丹房,结果出来时只有观主一个人了!”
“你说什么?观主他…他竟然…”被唤作福生的高个道士低声惊道:“观主怎么可能会这样?我任福生绝不相信观主会这样。
矮道士曾广叹道:“师兄,你想想三年前观里刚收入门中资质最好的小风师弟,还有两年前观主被所谓的貂妖吃了的三位师弟,一年前李师兄突然发疯说吃人炼丹,被观主说是心魔入体失心疯了被杀。
师兄你在观中修炼了五十余年,已经快摸到真人的门槛了,你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吧。只是你心中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
“师弟,你…”任福生满脸痛苦,道:“我在心中一直把观主当作得道真人,传道恩师,他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
“什么恩重如山?不过是拿你当药引子罢了。”曾广摇头道:“观主他在西楚国立观就已经有快千年了,他的寿元将近,为了长生,为了活下去,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师兄,听我一句劝。随我一同走吧。东南方的柳教已经和化羽宗协商好了,柳教西征大军马上就要到西楚国了,边界百姓甚至已经纷纷敲锣打鼓,迎接柳教传教士。
传闻中柳教主神乃是南华大帝,神通广大,麾下人、妖两派有无数能人异士,根本不是灵隐观可以抵挡的!”
“呵呵,师弟,要走你自己走吧。我会替你保守秘密,我生于灵隐观,哪怕死在这里都是应该的。这是我修的道,我不信观主会做出吃人炼丹的邪道。
更何况,天下之大,何处能得安宁?整个临南洲四国鼎立,小国纷争不断,虺山柳教信徒万千,西进的野心昭昭,除非跨海越洲,可我们小小修士只能在这红尘滚滚中用一生去拼搏挣扎,看不到尽头。”任福生摇头悲声道。
“师兄!柳教如今正在广收天下能人异士,甚至南华大帝部下妖府也向天下妖族广开方便之门。听说这位帝君颇有仁善之心,我们不妨投入柳教门中,或许这也是我们的机缘犹未可知呢!”
曾广仍旧不死心的劝说道。
“任师兄!任师兄!观主寻你有要事,速去清心斋!”
一道急促的呼喊声响起,任福生忙应道:“知道了,我这便去!”
“师兄!”曾广惊道:“不能去!定然是观主妖道发觉了什么!”
任福生摇摇头,伸手掐诀一点,封住了他的嘴和身体,道:“师弟,速逃,你走了我也能安心些!”
说罢,他转身离去。
曾广被封住了嘴和身体不能动弹只能焦急的看着他走出院门。过了十几息后,他身子一软,忽然恢复了正常。
来不及多想和犹豫,他忙回到屋中取走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包裹,背在身上然后一路避开其他弟子,走向观门处。
观门处两个颇有些剽悍匪的道士守在观前,见到他出来,笑道:“哎呦,这不是曾师弟吗?怎么这是要去哪?还带着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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