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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霄见方笙忧心忡忡,想了想,给出了一番合理化分析。
“咱们离开屋子之前陆南深已经回来了,我觉得他一旦在,肯定就不会让乔渊有机可趁,你认为呢?”
他低头瞧着她,见她眉心紧锁的,说话的同时伸手抚平她的眉心。“酒劲没全醒也没关系,他知道乔渊来过,哪能掉以轻心了。”
方笙抬眼瞅他,目光里似有打量。把年柏霄给瞅毛了,一脸不自然,“我是说错话了?”
“我发现你现在的中文水平日渐增长啊,成语用得一套一套的。”方笙挑眉。
年柏霄眼中有得意之色,“那是,我没事就背成语大辞典。”
方笙愕然。
还真是,下了苦功夫呢。
年柏霄拉过她的手,要她把心放肚子里,“柿子都烤好了,还是你说的烤冬柿子很好吃,尝尝。”
方笙没心思吃。
好半天重重一叹气,“关键的问题是,杭司不回来,你也走不了,总不能一晚上不睡了吧。”
年柏霄不以为然,随口一句,“那我就不回去了,今晚睡你这屋。”
话音落下,两人都不约而同感觉出了异样,先是一怔,随即彼此都看上去有些尴尬。尤其是方笙,脸倏地就红了,红霞就很快蔓延到耳朵根。
“你、你别乱讲话。”她结巴开口。
年柏霄本就无心之言,见惹得方笙尴尬,自是愧疚。刚想跟她道歉,跟她解释说自己真没有那些个龌龊思想,可这番解释已经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又囫囵个跟咽回去了。
他没说话。
方笙说完上述话是低垂着脸的,一颗心在隐隐动荡不安着,却是半天不见年柏霄说话,一时间倍觉好奇,抬眼看他。
就与他落下来的目光相撞了。
原来他在一直看着她,一瞬不瞬。
盯得方笙浑身都泛软了。
年柏霄这张俊脸平时桀骜不驯得很,可要是这么深情地凝视一个人时,就总叫人心里发慌发乱,心猿意马了。所以方笙觉得胸腔像是要被心脏给撞破,喉咙干得如同着了火。
一定是炉火的缘故,那些柴烧得可旺盛了。
她想问他怎么了,气促说不出话,就像是炉火里的火钻进来鼻腔,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她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他是怎么了,或者说,她知道他想要怎样。
“年……”好不容易吞吐出一个字。
他的脸微微压下来时,她的心脏有瞬间是停顿的,之后的话就结结实实地回到了肚子里。年柏霄一手撑着门,刚刚握住门把手的手转了方向,轻贴在她腰上。
屋子里很热,她就穿了件单衣,隔着衣料就是男人掌心的温度。她只觉腰间又烫又痒的。
“想说什么?”年柏霄故意问她,嗓音低低的。
她的红唇近在眼前,他的目光落上去,灼热深邃。
靠得太近了,方笙更是心慌意乱,又觉得自己可太怂了,平时不就是贪恋他的颜好奇他的身子骨吗,现如今这般亲近暧昧,她反倒退缩呢。
“我是想说,”她努力让意识清醒点,“你、你学坏了啊。”
“嗯?”年柏霄微微偏头,唇却离得她更近了些,语气似有揶揄,“我学坏了?”
“嗯。”方笙后背紧贴着房门,老木头敦实,还散发着隐隐的木质气,她的一只手也贴着木门,手指头紧张地抠啊抠的。
年柏霄似乎笑了,总之她听见低低的笑声。 就听他问,“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你说我是跟谁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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