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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矿场找到管事,把自己要报名参加测试的事情说了下,在塞了几块碎银后管事让易尘在房间等待,约莫一刻钟后回来递给了他给了一块腰牌。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这块牌子代表着参与炼宝阁测试的资格。
请假的事管事也无不应允,在这里做矿工的很多都奔着这个测试资格而来,每年这时候这些人都会来此登记和请假,都是为了临阵抱佛脚,管事早已习惯。
将腰牌收好,易尘又赶回家里,刚走到家门口不远处,就发现院子大门竟然敞开着。
“招贼了?不可能,这大白天的啊。嗯~不好!”
猛然想起两颗莲子还在房间,虽然已经藏好,但还是有些担心,连忙跑到门口向内一看。
院子里站着两人,听见动静已经转过身来,皆身穿粗麻布做的丧服,戴着首绖和腰绖,正是陈家二兄弟。
不同于早上在街上看到的青衫少年,此时的陈家老三穿着丧服,可能刚在家里哭过,隐约还能看见些红肿。
看见二人在此,易尘脚步一顿,脸色平静下来走入院子,随即看向大哥陈家富道:
“不知二位为何闯入寒舍?而且还身穿丧服进入院内?”
陈家富性急刚要说话,旁边的陈家财伸手拦住,迈步靠近易尘,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后平静开口:
“知道我是谁吗?”
易尘眉头一挑,拱手道:“自然知道,陈家老幺,去年入得炼宝阁修行的陈家财。”
陈家财又迈进一步,微微红肿的眼睛依旧盯着易尘。
“既然知道,当明白仙凡有别,那为何见我不跪?”
听见这话,易尘把手臂放下,站直身体,眼睛直视着陈家财,然后嘴角勾起,从怀中取出刚刚领到的腰牌晃了晃。
“我记得在炼宝阁入门测试报名后,只要获得资格的人可以见仙师不跪,仙师也不能伤其性命吧?”
这规矩还是以前报名测试时听其他人说过的,毕竟炼宝阁想要长久,新人的选用非常重要。
而阁里的新鲜血液都是从这些有报名资格的人里选出的,保护参与入门测试的预备弟子安全是其一。
最主要的是这些报名测试的人中有可能就是未来阁中的弟子,执事甚至长老。
所以在确定有参与资格后,炼宝阁干脆直接规定这些人在此期间身份等同弟子,不但避免一些狗血事件发生,也是在向所有凡人展示其对门下弟子的重视,还能引来更多的人争相参加测试。
参加的人多了,出现资质好的人也就越多,最差也能为阁里多敛一些财富和名声!
当然,这腰牌也只能在报名测试期间,过了后就再无作用。
作为去年镇里唯一有资格拜入仙门的人,虽然在阁里地位不高,一年多来也多是在打熬身体,为以后修行打基础。
但仙凡之别从去年入门时普通凡人羡慕敬畏的目光中就已经了然,更何况阁里也有凡人做一些基础底下的工作。
一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被凡人敬畏,没想到这次和大哥来此,这个家伙竟然还不卑不亢装硬骨头?
听见易尘这话陈家财冷笑一声:
“很好,作为弟子,我当然遵从规定,不过……不伤性命,但教训一顿还是可以的!好让你知道什么是…仙门弟子!”
话音刚落,易尘就见陈家财抬起胳膊一拳直奔面门而来!连忙后撤一步,双手架起护住面门。
“砰”
小臂挡住陈家财这一拳的力道,易尘忍不住再后退一步,不过没有想象中被一拳打倒,也没有骨头断裂的感觉,只是小臂接触拳头的地方有些疼痛。
“这就是仙门弟子?也没有多么厉害啊?”
轻揉了一下手臂,易尘心里先泛起这个念头。
见易尘只是后退两步后在揉手臂,陈家财皱了皱眉,这一拳显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
也不多说,只是哼了一下,随即右腿一动,又朝易尘踢去。
见其还要教训自己,易尘也是怒气上涌,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
何况刚才的情况让易尘心里稍微有了些底,像陈家财这种仙门弟子也不过如此。那就趁这个机会试试自己吃了莲子后,身体素质到底如何!
当下也是抬起右腿,硬碰硬的和陈家财撞到一起。
再次砰的一声后,易尘忍不住连退三步止住身形,只感觉小腿此刻疼痛难忍,不用看也知道小腿估计应该青肿一块了。
忍住疼痛再看对面陈家财竟然也后退一步,此刻双脚站立,脸色难看,如果细看能发现他的右脚不自然的在地上扭动了几下。
陈家财阴沉着脸,实在没想到易尘竟然差点和已经练髓的自己能抗衡,这有点出乎自己预料之外。
一旁的陈家大哥陈家富也将此尽收眼底,他不懂修行,但知道自己弟弟现在很明显没有能教训成对方。
当即走到弟弟身边,指着易尘喝问道:“我二弟到底怎么死的?如实说来!”
见陈家富出头,易尘轻哼了一声:
“在矿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你当时也在场,何必再来我家里问我?”
“清楚?呵,我那二弟我很了解,偶尔才来一次矿场,平时和一些狐朋狗友在一起,我已经问过他们,你平日独来独往,和他们并无多少交集。
既然无恩无怨那你为何会背着我二弟尸体走出矿洞?可别拿你心善或者想要报酬来糊弄我,昨天坍塌可是一共死了五人!”
陈家富脸带怒色的质问着,昨天自己看见二弟尸体脑袋混乱,到了早上才想起这事有些蹊跷,当即告知三弟后才一起过来,准备问个清楚。
“来了,谎言总是难以编造的圆满”心里想着,易尘脸色如常,他就知道肯定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瞒过对方。
主要是自己也在欺瞒过仙师后心情骤然放松,对此事没有想那么全面,昨天待他们抬尸体回家才发觉自己有地方疏忽了。
易尘没有惊慌,当即也语气不满的回道: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当时巨响时陈二哥帮了我一把,把我拉进角落躲着,这才在他遇难后好让尸体尽快入敛,竟然还怀疑我心有不轨,真有所隐瞒我何必背他出来,留在洞中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