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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下，楚大帅穿着一身军大衣，他看到墙头上走出来的许言，目光微缩。
“是他！”
副官面露不解，好奇问道：“大帅，你认识这人？”
“前几个月见过一面，文县的城防官！”
楚大帅点了点头，脸色颇有些凝重。
“别看他官职不高，但是练兵颇有一套。手下的治安队令行禁止，便是连我都佩服！”
方圆数百里内的几个县的大帅，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一群土匪披上了官衣。
但是这位楚大帅不同，他是正统的军队出身，对军队纪律抓的很紧，不是孙大帅、赵大帅之流可以相提并论。
另外，当初看到许言的练兵方式，他大为敬佩，还曾亲自邀请过许言。
只不过，对方给拒绝了。
听到楚大帅讲述来龙去脉，副官颇为吃味，忍不住轻嗤道：“大帅，这小子不识抬举罢了，等下打下文县，恐怕他就要后悔当日拒绝大帅您的招揽了。”
楚大帅闻声哈哈一笑，点头道：“也是！你去吩咐下去，让兄弟们再加把劲！这么一个小小的文县还打不下来，我养他们干什么吃的！”
副官看到楚大帅面有愠色，顿时脖子一缩，忙不迭去下令催促了！
可是……
让楚大帅和副官始料不及的是，自从许言露面后，城头的守军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非但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反而是越打越厉害，火力之凶猛，压得攻城的楚军抬不起头。
整整一天的攻防战，楚大帅三个营的兵力，也损失了将近大半个营。
眼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再着急，也只能下令收兵。
准备安营扎寨，休整一夜后，等明天一大早继续攻打文县！
等到所有攻城的士兵撤了下来，副官这才灰头土脸的跑了过来。
“大帅，文县守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要明天天一亮，肯定能打下来！”
楚大帅面色不愉，淡淡瞥了副官一眼，冷声道：“哼，打之前还跟我夸海口，说最多三小时就能拿下文县，现在怎么说……”
副官面色讪讪，心里则是腹诽道：打之前您也没说，文县守军不仅有火炮，还有重机枪啊！
许言这十挺重机枪立了大功，打的攻城的楚军根本抬不起头。
想想也是！
楚大帅的军队虽然装备要比孙大帅的部队要好！
甚至连野战炮都有一门！
但是，他们的制式装备还是单发长枪，差一些的甚至还用着前朝遗留下来的燧发枪，尼米枪……
这种装备，不炸膛都算好了，根本指望不上射击精度有多高。
地形、士气、装备、实力都有差距。
许言才能凭借三百多人，不满一营的兵力，硬扛下楚大帅三营兵力的猛攻。
想到这，楚大帅越发遗憾，当初没有招揽到许言。
在他看来，许言的水平比自己这个只会溜须拍马的副官，高了不知道几个档次。
要是他有许言在手，打个文县肯定没这么难！
……
很快！
楚大帅的部队在文县城外几里处，找了一块靠近文武河的地方安营扎寨。
部队打了整整一天，早就疲惫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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