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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的话锋就突然一转,表情也变得有些嫌恶了起来:“那边的政客就有些糟糕了…”
“有次,学校来了个什么什么议员,说要为我们上台的优秀学生颁奖。我上台了,领子上还扣了个团徽——就是有列宁头像的那种——他发现后就开始在台上阴阳怪气地嘲讽我,还说我不摘掉团徽的话就要取消颁奖资格…”
一听到这里,周围的青年战士们就坐不住了:
“什么狗玩意儿!那家伙凭什么这样要求你?”
“我们又不是轴心联盟的同伙,有病吧他”
“后来呢?你肯定没摘对吧”
留学生点了点头:“我当然没摘了…”
随后他又“扑哧”的声笑了出来:
“那蠢货成功引起了台下的众怒,于是学生们就都从座位上起来了,把他给撵出了礼堂!”
“好!这才像话嘛!”
听到那个烂人出糗,周围的青年团员们哄的一下就笑了出来。谁不乐于见此情景呢?
但在欢笑之余,他们的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不安……
“我们以后…真得靠外国援助的粮食与防空系统才能过活吗?”
阿米尔率先挑明了大家心中的痛处:
“外国的官方,可与许老板那样的志愿者不一样啊……我们在意识上、形态上那可是对手!这半个月来,他们表面上看全在支持我们,但实际呢?给的却全是过时的退役产品,而且还说要等我们打出胜仗后,才会送过来…”
此话一出,大家也就都安静了。
确实,阿克斯坦与西方的一些“朋友们”,在事关人类的发展理念上,存在着许多矛盾之处。
属于那种“我们早晚得死掉一个”的竞争关系。
现在却得为了生存,而厚着脸皮去向他们寻求支持?这放青年团员们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哎,大家都这么悲观的吗?”
出乎意料地,那名留学生却开口了:
“我得说说我的看法,同学们…在南欧国待了那么些年,你们知道,西方人对我们理念的偏见,是来自于何处的吗?”
哦?
这问题倒挺有意思,团员们答不出来,便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
留学生没卖关子,斩钉截铁地答道:
“是来自于‘引导’!一种基于半真半假的谎言,要将我们给妖魔化的引导”
话到这里,许多聪明些的士兵就反应过来了,确实如此!
——在他们的这一阵营里,曾经出过一个叫“旧联盟”的猪队友。
这猪队友啊…!出身于平民百姓,最后却做起了帝国主义强盗的勾当,不可谓不抽象!
基于这一部分事实,全球的资本家们那可就开心坏了!他们能肆意地往这些黑历史中掺些自己喜欢的谎言进去,然后再端给老百姓们品鉴……
这样一来,后者们的想法就会是: 你做过坏事 = 你是坏人 = 你所做的每一件都是坏事,从而对你警戒、提防。
这「二极管逻辑」很蠢,但它就是切实存在着的,你在生活中总能见到它。
它与「辩证思维」互相对立。
“大家要想想,为什么这样的引导能够成功?不就是因为我们全球老百姓都有同样的价值观吗?”留学生接着又说:
“我们全球的底层人,都反对剥削,厌恶对别人领土主权的侵犯。但旧联盟却偏偏又这么做了一遍——这才给了资本家们指责咱的机会。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可以说…”
“就可以说,咱的敌人其实少得可怜,永远也只是那些高高在上、负责‘引导’的资本家;全球的无产者其实都是我们的未来战友,对吧?”一名青年兵这时接过了话茬,问道。
随后大家就一起笑了出来。
是的,这群年轻人,就是阿克斯坦红旗青年团成员的真实写照。他们看待事物时,总是乐观、辩证的。
他们不会因旧联盟与自己同属一个阵营,就抛掉大脑说:“你敢讲它的坏话?你是敌人!”;
更不会因其所犯过的错误,就盲目否定掉它所主张过的那些理想……
此刻,团员们已经认识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既然全球人的「基本价值观」都是相同的,那么…求同存异、走向大同,这不就是世界的必然结局了吗?
无产者们迟早会认清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的。而青年团员们、少先队员们、组织成员们,只是负责将这个进程推快一点而已。
耀武扬威地搞个81军演?时不时地对邻国搞钳形攻击?
会这样干的都是傻逼。
…
“各突击小组都有!保持频道畅通,做好战斗准备!”
终于,他们身上的对讲机响起来了。
红旗青年团的成员们马上就进入了状态,随时准备出击。
此刻,在他们中间,有的人心里正想着:
“大楼里的敌人那可是相当棘手啊!喜欢虐杀战俘的弗拉特内雄青年团……这帮家伙,现在正在干嘛呢?”
战士们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此刻,大楼里,那些来自联邦的青年兵们…
正在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