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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不应该动任何念头,最好的忠诚是做纯臣,手握权,却不弄权。
若是老国公够聪明,通过这次的事,就会严束子孙。
苏愈有野心,就连苏迦都有野心,这很不好,野心太大,会让他们忘了身为臣子的本份。
苏晴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话,到了上林苑,徐谡指着习武堂里十八般武器,“大公主挑一样。”
“选什么就能学什么?不是应该先学拳腿,比如扎马步?”
徐谡道:“大公主知道扎马步?”
“话本子上不都是这么写的,练习之初扎马步?”
“功夫分外家与内家之分,外家强却比不过内家功夫,内家心法多是各家祖传功夫,不会外传,内家讲究练习内劲真气,外家则能强身健体。”
“你教我拳腿功夫,我再学剑或学鞭子,话本子上的刁蛮贵女天天带着鞭子,我一点也不刁蛮,最多就是有些野。”
她可真会给自己上金,她野?
他没瞧出来,未来时就听凤卫军的人总提大公主,夸得最多的是大公主知晓民间疾苦,待身边的下人很和善,很少发脾气,从未听说处罚过谁,大公主宠辱不惊,遇事时该坚持的会坚持。
“话本子里飞来飞去,像鸟一般的轻功很厉害。”
又是话本子,大公主不会是觉得侠女很厉害,想要做侠女?
徐谡道:“话本子上讲的公主不可尽信。”
不容易,终于说话了,以后话会越来越多。
四月的上林苑,花红柳绿,时不时会有兔子奔过,上林苑不仅是皇家园林,同时亦是皇家果园、菜园、兽园、武学堂、可学习骑射的练马场、箭术场等。
徐谡比划两个动作,苏晴照着做,手臂不够高,他抬高一点,蹲的力度不够,“再蹲一点,腰肢要直,继续做动作。一、二、三、四、五……”
五个动作反复练习,苏晴做得很认真,习武最是枯燥,要能静下心,还能持之以恒,对于大公主学骑射,大家想的都是会骑马,会射箭即可。
苏晴做了半个时辰,动作越来越纯熟,力道亦把握合适,半点瞧不出是个新学者,徐谡年幼时便因在武学上颇有天赋,破例进入御林军,再后来因武功学得好,又被王严挑入凤卫军。
“大公主,下一组动作,八个动作,这些都是对敌拳腿。”
又一个时辰后,苏晴再学习了。
徐谡心下连连暗惊,想当年就五个动作一组的招式,他可是练了五天,再有八个动作一招的又练了七天,他是武学天才,而大公主是比他还天才的天才。
果然,聪明人就是占便宜,他学数日,人家只需半个时辰,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徐谡一下午教了五招,每招由几个动作组成,学习到黄昏,二人离开上林苑回到师舍。
朱玉已备好的得,苏晴沐浴更衣,在浴汤里修练《梅林气诀》习武之后,遍体穴位更畅通了,以内家功法相辅,更有益习武,因大穴通畅,学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徐谡心下却是意外不已,大公主会读书,皇家读书天赋最高之人,但未想到,在习武上同样如此。上苍让大公主自幼与父母失散,不得苏皇后喜爱,但在文武天赋少有人及。
苏晴在浴能里修了两个小周天,再出浴桶后,练了一会儿书法,用罢暮食,在习书法中练习诗词文章,近三更天时回榻上修练内家功法。
《梅林气诀》依旧在第三层,但似乎根基更扎实。
苏晴这次运的是大周天,所谓大周天便是畅通全家大小穴道修炼,而小周天则是运转大穴流转之法,前者更益身心,一通百通,全身则无病,这亦是多有人修练内家,强身健身,延年益寿的原因。
她习一个大周天后,精神极好,到院子习练昨日新学的五个拳腿招式,练完几遍,想到《梅林拳腿》的招式,当时只瞧了一遍,有些记得,有些记不得,便照着记得练上几招,一挥,再挥,一踢再踢。
她想着天色尚早,出得院门,折了一根柳枝在手,当成剑,挥剑而舞,只粗略扫过的《梅林剑诀》有几招算几招罢。
随着手中柳枝的运转,她将自己能记得的几个招式都练了一遍,只是不能连贯,奇怪的是,随着她用心地想,在不连贯的地方竟能想起几招,这令她心下大喜。
清晨的朝阳跳出地平线,撒下万丈光芒,晨曦里一个少女衣着干练的常服,正挥舞柳枝而动,动作轻盈美好。
不远处,司马纪、周勖、宇文皓三人正定定地看着。
宇文皓沉声道:“上次我回家,父王将我好一顿斥骂,你们置有外室,还养有暗昌的事,他全都知道了……”
司马纪手里捧着一只盒子,“今儿是大皇子的生辰,你们可为他贺寿?”
周勖定定地看着晨曦里习武的少女,分明就像是跳舞,从未见过这样的剑招,不是说大公主在习骑射,怎的学起舞蹈了?
床榻之时,他变着方儿地折腾李翠芳,如今易名为翠娇,曾经的侍女杏儿亦改为杏奴,主仆二人经他教导一番,越发会侍候。李翠芳是当成自己的女人养,可杏奴则是用来招待朋友的,被他视为伎人,除了陪酒作乐,亦陪客入寝。
司马纪很是受用杏奴的服侍。最近几次去,必要点杏奴的名儿。
司马纪用两个美人与周勖换了杏奴,每月给一些银钱养杏奴,又给周勖贴补上一些。
宇文皓亦与杏奴换乐过几宿,每至那时,便恨不得死在杏奴的肚皮上,亦从外头买了一个娇美的丫头送进去,让杏奴给指点指点。
翠娇曾道:“苏晴心思深沉,小小年纪懂得藏拙扮傻,她自小晓得苏二郎夫妇不是亲爹亲娘,可这秘密,便是对丁家也没说。”
如果她一早说了,李家必会善待她,说不得就不是李家的丫头,而是李家的义女,与她享受一样的待遇。
翠娇知自己回不去,当初离开仁和县,是为了不嫁牛家三郎,任牛长南如何会读书,到底是下九流小县城狱头的儿子。可她最是嫌弃的下九流,而今她瞧明白,才发现自己根本回不了头。
三人在不远处的凉亭里说话,他们的话和着晨风,传送到苏晴的耳里,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宇文皓道:“大表哥,大公主不是你能肖想的,她的婚事自有太上皇与皇上做主,我听说,便是皇后娘娘也不能过问。”
周勖肖想她?
苏晴竟不知此事,周勖与苏远是一路货色,但凡想想就恶心,只要他只是想,而不做什么,她只作不知,但一旦犯得她手里,她可不会心慈手软。
苏晴将提顺的剑招一遍遍地练习,看似只是三组动作,实为三个剑招。
徐谡立在师舍门口,挥着拳腿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