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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了电话,王小刀脸上的兴奋瞬间被一种深沉的思索所取代。
他眯着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片刻后,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再次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兄弟,麻烦你个事情。”王小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恳求,“帮我去盯一个人,这个人叫王浩。我要他的具体行踪,越详细越好。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希望你能尽快帮我办妥。”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而坚定的声音:“放心吧,小刀哥,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会立刻安排人手去盯梢,保证把王浩的行踪一丝不漏地汇报给你。”
王小刀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他深知,在这个复杂的江湖中,有时候一个可靠的兄弟比什么都重要。他感激地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然而,挂断电话后,王小刀的脸色再次变得凝重起来。他不敢耽搁肖晨的事情,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这两天时间内,他无法解决掉王浩这个麻烦,那么肖晨一定会如约而至,解决掉他这个“失职”的手下。
想到这里,王小刀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他深知肖晨的手段与实力,也知道自己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但即便如此,他也要拼尽全力去争取那一线生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
离开大刀公司的大门,肖晨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王小刀处理王浩一事的信任,也有对接下来行动的冷静筹划。王浩交给王小刀就足够了,他相信王小刀会妥善处理,毕竟,王小刀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权衡利弊。
但肖晨的思绪并未就此停留,他的脑海中还有一个名字在回响——白溟发。这个名字,对他来说,虽然只是蚊虫一般的存在,但实在膈应,不除掉总是让人不舒服。白溟发必须死,这是肖晨心中无法动摇的信念。
他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最终停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上。这个号码,属于如今天海战神盟分部的首领——皇剑。肖晨知道,皇剑是个有能力的人,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忠心耿耿。
电话接通,皇剑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和激动:“盟主,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他很久没有接到过肖晨的电话了,每一次接到,都如同得到了莫大的荣幸。
肖晨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淡淡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找人将阿美集团的白溟发做掉。”他的语气平静而冷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决绝与杀意。
“明白!”皇剑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他深知,肖晨让他做掉的人,必定有其缘由,无需多问。
他只是出于一种对肖晨的绝对信任和忠诚,补充了一句:“要不要将阿美集团整个灭了?以我们的实力,完全可以做到。”
肖晨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淡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静:“不急,他们目前还没有做出必须要被灭掉的事情。
杀了白溟发就行了,这小子竟然敢派人暗杀我,简直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杀意,仿佛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遵命!”皇剑再次回答,声音中充满了对肖晨命令的尊重与执行。他明白,肖晨的决定就是他的行动指南,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那没事儿了。”肖晨的话语简短而有力,随后便是电话挂断的嘟嘟声。皇剑握着手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与敬畏。他知道,肖晨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改变整个江湖的格局。
肖晨挂了电话后,神情依旧淡然。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深知,江湖路远,风雨难测。但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用自己的双手,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随后,他转身离开窗边,回到卧室,换上一身舒适的家居服。家,是他最温暖的港湾,无论外界如何纷扰,这里总能让他找到片刻的宁静与安宁。
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仿佛一切烦恼都随着呼吸逐渐消散。
……
白家府邸内,气氛凝重而压抑。白溟发坐在书房的宽大沙发上,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紧张与恐惧。他心惊胆战地听着下属的汇报,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他的心上。
“白少,我们派去的四大高手……全都没了。”下属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们可都是白家精心培养的高手,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全部消失,甚至连死因都不明。
白溟发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肖晨的手段的,那个年轻而冷酷的男子,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完了,那小子会不会报复啊?”白溟发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他深知自己这次惹上了大麻烦,肖晨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就在这时,一个管家打扮的男子躬身走进了书房。他看起来五十多岁,面容慈祥,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威严。
他走到白溟发身旁,轻声说道:“白少不用担心,只要您这段时间待在家里,整个东部大区都没人动得了您。”
白溟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这意思是我自己软禁自己?别忘了,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位的酒会呢。那位可是连我父亲都忌惮的存在,我不趁机会搞好关系,以后哪里还有机会?”(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