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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头发滴滴答答的往滴着水，紧紧的贴在脸上。
礼服紧巴巴的贴在身上，都能够看见了她里面的内衣。
风一吹过来，凉飕飕的，冷得刺骨，她整个人不停的发抖，牙齿都合不上，嘴唇冻得发紫。
她瞪着姜念笙，那眼神好像要把人给吃了！
姜念笙无所谓的耸耸肩，也不多看她一眼，转身回到了宴会厅。
好冷，她可不想感冒。
“外套还你。”姜念笙脱下，递给薄廷良，“谢谢。”
他接过，还不忘调侃：“这么多年，你的身手没有半点退步。”
“当然，甚至还进步了。说不定我现在……打得过你了。”
“比划比划？”
“改天吧。”姜念笙回答，“再说了，要是我打赢了你，你多不尴尬啊。”
薄廷良哈哈大笑：“这只能说明，我当年的培养方式，很管用。”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抱着什么想法，培养我的。保镖？杀手？特工？”
“差不多的。”他优雅的穿上西装外套，“当时，薄家内乱，很多人都想要争夺薄家家主的位置，掌控权势。我需要一个忠心耿耿，有身手有头脑，能够为我所用的人。而且，还能不被人注意。”
“我明明学成了，你不把我安排在身边，为你挡刀挡枪的卖命，又把我送走？”
“因为……我舍不得。”
姜念笙蹙眉看着他，不太明白。
“舍不得让你做我的挡箭牌，而且，我对你动了心。你只会成为我的软肋，拖我的后腿。还不如狠狠心，一送了之。”
说完，见姜念笙的表情很不对劲，薄廷良又连忙换上轻松的语气。
“你留下来，说不定，我还要保护你，对不对？”
她嘲讽的笑了：“你和盛寒野，还真是一路人啊。你喜欢我，把我送人。他喜欢我，把我当诱饵，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这都是些什么品种的渣男。
恶心！
比她怀孕时的孕吐反应，还要让她觉得反胃！
姜念笙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脚步越来越快，往宴会厅外面走去。
但没走几步，迎面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地中海老男人，牙齿发黄，虽然穿着西装，但是也掩盖不了身上那股猥琐的气质。
姜念笙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没放在心上，也许是在哪个场合，有过一面之缘吧。
她是特工，记忆力是受过培训的，因为任务需要，常常会被要求记住各种人的长相。
擦肩而过的时候，姜念笙却被地中海老男人叫住了：“我们是不是见过啊，姜小姐？”
她一惊，这个人也认识她？
“没有。”姜念笙想也没想就否认，“抱歉，你可能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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