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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是？
三月七微微皱起了眉头来。
“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呢？”三月七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想不太明白，以前的所有她都忘记了。
有的时候，三月七是真的很羡慕牧天乐，都是一样从冰里面蹦跶出来。
牧天乐却有以前的所有记忆，这是三月七最最羡慕的事情。
“三月…”星张了张嘴，她还想说一些话，可是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
星只能看着三月七，用自己的眼睛去传达自己的一意思。
“哎呀~没事的。”三月七刚准备笑一笑的，可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忧伤涌上心头。
“三月…我想哭。”星抽着鼻子。
“我也是。”三月七眼睛红红的。
“哭！都给我哭！”‘牧天乐’恶狠狠的说道。
演戏嘛，那自然要演全套了。
牧天乐反正是乐呵呵的，至于‘牧天乐’哭，那跟他没打引号的牧天乐有什么关系？！
如果姬子真没了，牧天乐也不会用，哭没有用，他肯定是当场给宇宙和虚数之树来个大活。
逼急了把树砍了自己栽树的那种。
但是，这里是游戏世界，还是牧天乐一手指导策划的游戏世界。
相当于牧天乐在整活，所以‘姬子’没了，牧天乐还真没啥影响。
该乐继续乐。
‘姬子’的身体已经很破烂了，物理意义上的那种破烂。
她正在缓缓变成碎片，就像是碎掉的玻璃娃娃一样。
‘牧天乐’紧紧抱着‘姬子’，神色变得愈发漠然，随着‘姬子’身体的彻底消散，他的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觉醒了一样，一股奇特、浩瀚让人无法直视的气质，从他体内散发出来。
高空中的红色眼球在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炸弹炸开。
红色的雾气就像是海啸一样，席卷全球，无论躲在哪里，都会被这股红色雾气笼罩，然后侵蚀，变成一种不人不鬼的怪物。
‘牧天乐’仰起头，没有一点声音，呼吸都很平稳，就好像是没有被‘姬子’死去打击到一样。
但越是这样，三月七和星越害怕。
她们宁可牧天乐好好的哭一场，也不希望见到沉默不语，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情况。
一般而言，这种都是爆发前的风平浪静，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三月七和星忽然想到了什么，两人对视一眼，眼泪还在流，他们根本止不住。
“三月…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呜呜…这个牧哥和姬子…呜呜呜…是假的？”星一把鼻涕一把泪。
三月七抹掉眼角的泪水，刚刚抹完，又在往外面疯狂涌：“有可能…呜呜呜…以牧哥的性子…那么好玩的事情…呜呜呜…他绝对不会放过。”
两人拥抱在一起，互相擦着对方的泪水，可无论怎么擦拭，这泪水啊，总是像大雨一样不断的落下，丝毫不带停。
三月七和星也都知道了，一切的根源都在牧天乐那里。
一声声轻柔的哀泣，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
三月七和星一个激灵，两人一边哭，一边露出诧异的哭脸。
这种表情，就是在不断流泪，但眼神却是惊讶的。
又是一声叹息，这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样。
世界，也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