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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刚菌放下斗笠,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塔门口,毫无防备的撩开帘子一看。
猪刚鬣:感觉眼睛都要丑瞎了。
和这个妖怪一比,他自己的猪头都变得粉嫩可爱起来。
猪刚鬣放下帘子问江流: "那咱们还进去叫这个妖怪招待吗"江流又掏出那条白色的绸带系在眼睛上: “去,怎么不去”好不容易遇到个大妖怪,哪能因为对方长得丑就歧视他。还没等江流进去,那妖怪反倒自己出来了: “是什么人在我家门外吵嚷”
猪刚鬣开口就是一句: “是你爷爷我。”
妖怪身穿黄袍,一身靛蓝皮肤,看着外面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和尚,一个肥头大耳的猪头怪,远处坐着一个精瘦中年和
尚,又有两匹好马悠悠吃草,那叫一个喜笑颜开: “小的们!赶忙给我把这些个过路人围起来!好马好肉正好给我们佐酒!"
他一声招呼,无数小妖怪从塔门中拥挤出来,熟练至极的就把外围都圈了起来,给黄袍怪供一个施展拳脚的空间。
江流: “我本想先礼后兵的。”
黄袍怪手拿着一把大刀,刀尖指着江流:“你这和尚怪话怎么那么多,待我砍了这个猪头就来教训你!"
猪刚鬣: "师傅,师傅!他说他要砍了我!好可怕啊,嘤嘤嘤。"
江流: "……"
黄袍怪: "……"
小妖怪: "大王!这只猪头妖怪好怪啊!吃了他会不会坏了脑子"
猪刚鬣恼羞成怒: “闭嘴!!”
原先还说要先砍了猪刚鬣的黄袍怪暂时不想沾染这个嘤嘤怪,食言而肥对上了江流: “既然你是当师傅的,今日就让我来会会你!"
说完,直接就朝着江流砍了过去。
江流不闪不避,那一刀砍在他肩膀上没有只破了衣服,没伤着他半点儿皮肤。如今的他早已经不是当初还需要闪避妖怪兵器利刃的他。一身的血肉几经雷电淬炼,早已经堪比铜墙铁骨。
那刀反倒砍得卷了刃。
毕竟是不请自来的恶客,江流也有些不好意思,如今让了先手,他自觉已经做到先礼,现在正该轮到他来后兵了。
黄袍怪还在看着卷刃的刀,江流唰一下近身,左手辖制住黄袍怪的右手,右手握拳对着黄袍怪的脑袋邦邦就是两拳。
他并不小看这个丑东西。
毕竟对方头上顶着的名称还是奎木星君,正统的天庭二十八星宿之一,血条长度虽比不上镇元子,却也比白骨精要长上好大一节。
类比一下,大概也能算作二十级的boss。江流正好掌他练手,验收一下自己最近锻炼的结果。
黄袍怪虽然被江流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他自身的实力摆在那里,并不至于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被轻易打死了事。
自知兵器无用,也舍弃了并不算顺手的兵器,赤手空拳与江流战在
了一起。他没了轻视之心,认真起来也算得上是一个好的对手。
硬扛着江流一拳不回防,一拳轰出打得江流肩膀麻木,力气四散。
江流甩了甩手,黄袍怪也在甩手,两人休整片刻又默契的握拳战在了一起。两人都十分的有把握,哪里肯就这样放跑对方。你来我往都受了许多内伤,迟迟拿不下对方。此时,黄袍怪的布局显露出端倪来。
他一拳轰在江流手臂上,连同之前的攻击点一起,布成了一个脉络,宛如分筋点穴一般,只打得江流半点身体麻木无力,连连后退。
江流这半点的力气直接被封印,麻木得连拳头都握不紧。但是他并不生气,反倒是越发的兴致高昂,单手握拳捶了上去。
这一次,江流就注意得多,并不肯再硬抗黄袍怪的拳头,闪转腾挪,身法也用到了极致。两人你来我往,打得旗鼓相当。
只是战平却对黄袍怪不利。
因为江流能拖,他身上还有被动吞噬存在,一边打着黄袍怪,还能一边从黄袍怪身上偷法条回自己的血。
这样一来,黄袍怪的败落,也就成了理所当然。黄袍怪越打越心惊,虚晃一枪躲开了江流的攻击,心生了退意。
他却是不知,如果拼命死战,说不定还有机会能赢江流,一旦心生退意,那就将完全陷入江流的节奏。
这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哪里会放过到嘴的好处。
哪怕两人如今还在坚持,胜利的天平却已经倒向了江流。猪刚鬣在一边看着,替释道玄解说: “哎呀,师傅要赢了。”释道玄: “这妖怪倒是撑得久。”
"他原本可以撑得更久的,可惜他心怯了。"
两人老神在在的点评着黄袍怪,面不改色,倒是格外的镇定,只差拿一把瓜子就能磕上了。猪刚鬣话音刚落,黄袍怪就落了下风,被江流两拳撂倒在地,摁住一顿乱捶。
“住手——”
脆弱女子的声音响起。
江流拳头不停。
一阵香风从他身边扑过,细小物件直接落进了他的手心里,江流低头一看,穿着鹅黄锦缎衣裙,头戴金钗的貌美夫人直接覆盖在黄袍怪的身上,仰头含泪: "你若要打,便打杀了我吧。"
眼前这个女子明明是个人,却偏偏
要护着身下那只妖怪。
靛蓝脸的丑妖怪也伸手搂住她,满是深情的将她护住: “你这歹人寻上门来做恶,如今还想要我夫人的性命吗!"
江流:真是奇也怪哉。
他看稀奇一般的看着眼前两人: “怎么就许你们拦路吃人,却不许别人反杀了你们吗”
黄袍怪搂着美夫人直接说到: “吃人的是我,我的夫人她是宝象国的三公主百花羞,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哪里会做吃人的勾当。"
"莫非你还觉得你这个夫人无辜得很"黄袍怪点头。
江流笑了起来,指着公主头上的金钗说到:“那她身上穿的锦缎,头上戴的金钗也是她自家带来的嫁妆了"
"大丈夫生于世,怎么能让妻子毫无颜面!这些自然都是我替她置办的。"
“夫妻一体,她吃喝花用都是你谋财害命得来,等同于吃了人血馒头,如何算得上无辜
难道她不知道你是吃人的妖怪,不知道你没有营生行当,不知道你供养她的一切都是抢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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