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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姝砚眼眸低垂,脸上神色并未有任何变化,“殿下说的什么,奴婢没听明白。”
说完顿了一下,又接着补充,“许是殿下找错人了,奴婢只是一个宫女,并无权利私自出宫,太医院还有事,奴婢先行告退。”
“本王允许你走了?”赵榆桉声音冷下来,抬脚上前一步,周身带着些压迫,“你不承认,没关系,本王有的是手段让你承认。”
姜姝砚僵在原地,手心也还是渗出些细汗,但心里的情绪却是不敢外露。
面上诚恳,语气轻颤,“慕王殿下饶命,殿下,若是奴婢真是璟王殿下的人,又怎会还留在宫里当一名医女,早就被璟王殿下接进璟王府了,所以,奴婢真的不是璟王殿下身边的那姑娘,请殿下明察。”
赵榆桉眉头微蹙,神色带着些狐疑,但目光却紧紧地落在姜姝砚身上,带着晦暗不明的审视意味。
半晌过去,赵榆桉并未死心,声音透着些寒凉,“本王记得七弟身边那姑娘的眉眼与背影,与你眉眼背影长得一模一样,你作何解释?。”
姜姝砚勾起唇角,笑意浮现在脸上,“殿下,天下之大,长的相像之人不在少数,况且只是眉眼与背影而已,能说明什么呢?”
她笑着反问赵榆桉,声音清脆。
赵榆桉唇边也浮起一些浅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掺着寒凉,他轻‘哼’一声,“伶牙俐齿。”
可还想再说些什么,眼角突然出现一抹玄色身影,从前方御道疾步走过来,衣袂飘飘,神色肃然。
他思忖片刻,玩味一笑,将口中的话咽下,意有所指,“若不是就退下吧!”
姜姝砚求之不得,提起的那颗心瞬间放下,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她转身之际,心头不由得一惊,脸上神情也彻底僵住。
只见赵司衔一身玄色金边蝠纹广袖锦袍,墨发玉冠,从前方大步朝着她这方向走过来,只有十余步的距离,目光还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姜姝砚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着赵司衔,双手交叠紧握着,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在只有五六步的时候,连忙给他使眼色。
示意他千万别过来拉她,也别跟她说话。
索幸赵司衔知道她心中所想,也还记得与她在宫里的约法三章。
在姜姝砚停下行礼时,赵司衔动作神情全无,直接越过她,大步上前与她身后的赵榆桉虚假寒暄。
赵司衔与赵榆桉寒暄几句,便借口找庆安帝有事,先行一步。
而赵榆桉依旧呆在原地,眸色幽暗的看着赵司衔的背影,唇边勾勒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呢喃,“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方才见赵司衔过来,故意让姜姝砚告退,为得就是想看赵司衔的反应,但是两人行事滴水不漏,并未露出任何破绽。
但并未减少他的任何怀疑,反而还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因为五日前赵司衔遇刺的那天晚上,他看见那女子给赵司衔包扎,手法娴熟,不慌不乱,甚至连伤药都分得如此清楚。
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判断的。
难怪他和赵元晨查不到关于那女子的任何消息,在宫里藏着,也难怪璟王府中人对她知之甚少。
既然他们二人有意隐瞒,那他也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倒底要搞什么名堂。
赵榆桉在心里打定主意,唇角噙着一抹冷笑,转身朝着宫门处走去。
姜姝砚回到太医院,先前与她结伴的那姑娘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跟着上前关切的询问。
神色淡然的看着那姑娘,示意她不必担心,没什么事。
而岁兰见到她的一瞬间,脸上担忧的神情瞬间消散,关切的询问,“姜姐姐,四公主可有为难你?”
姜姝砚一顿,反应过来,难怪赵司衔回这么巧合的出现在这里,原来是知道了她未回来,被四公主赵岚欢拦下,派人通知了赵司衔。
下值后,两人前脚刚回到院子,后脚赵司衔也抬脚进了院子。
他修长身形进了屋内,岁兰驶识趣的行礼退下,出去时还顺手关了房门,届时屋内就只有他们两人。
屋内只点了一盏烛火,从半开的轩窗外吹进来些秋风,将案头上的烛火吹得跳动不停。
橙色光晕落在两人身上,将两人身形照得半暗半明,但姝色容颜却为渐少半分光彩。
一时间睡也没有说话,寂静的房间内,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房间安静,氛围也自然有些奇怪。
赵司衔坐到圆桌边,手指放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看着姜姝砚的身影,语调俨然,“赵岚欢找你麻烦了?”
姜姝砚也动了动身体,脚步微动,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水放在赵司衔面前,时候也给自己倒了被茶水,也跟着坐在桌子边。
她手指轻握着玉兰花白瓷茶杯,神色淡淡,“口头上说了几句而已,不碍事。”
赵司衔目光死死地落在他,冷笑一声,“看来上次的苦头她还是没吃过,一点记性都不长。”
姜姝砚垂着眼睑喝茶,模样透着疏离,仿佛置身事外,没有说话。
一如既往的沉寂,然而在此期间,赵司衔的目光逐渐灼热。
又看了她好一会儿,眸光凌厉,意有所指的询问,“赵榆桉与你说了些什么?”
他的语气像是带着些强势意味,好似十分在意她与赵榆桉说了些什么。
姜姝砚也确实一顿,握着茶杯上的指尖也跟着一颤,思忖片刻,还是选择隐瞒,“没说什么。”
赵司衔自然不幸,一手擒住姜姝砚的手腕,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这个方向一提。
她身形腾空,下一瞬臀下传来柔软的触感,便已坐到了赵司衔的腿上。
姜姝砚巨惊,刚要起身站起来,便又被赵司衔箍住腰身,动弹不得。
他手掌的放在她腰侧,掌心温度滚烫,隔着衣服仿佛要将她腰上的皮肤灼伤。
赵司衔唇瓣凑近她耳边,呼吸滚烫,洁白的牙齿咬上她的耳垂,危险而又放纵。
他声音嘶哑,“现在肯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