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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本王府上还缺一名侍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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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姜浣灵脸色惨白异常,姜姝砚并未多想,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连忙出声安慰,“灵灵,别怕,姐姐在这儿呢!他不敢动你的。”

姜姝砚越往前,姜浣灵就越往后退,几步下来姜姝砚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神色疑惑的询问,“灵灵,你怎么了?”

姜浣灵一语不发,一边哭一边落泪,她将双手背到身后,不让姜姝砚触碰到自己。

她越是这样,姜姝砚心里也就越慌乱,像是在深海里,一下子无法触及到边的那种慌乱。

“好好好,我不过来了,我就站在这里。”姜姝砚连忙伸出手示意她停下,边说话也便边停下脚步。

她停下脚步,姜浣灵也跟着停下脚步,她身上穿着一身粉色衣裙,因为深秋天冷,只脱了外衣,她刚才又被推又被押的,中衣和里衣都稍显凌乱。

两只眼睛也哭得又红又肿,梨花带雨,看着好不可怜。

姜姝砚转身回去从床榻边的架子上取了加棉的外衣过来,伸手递给她,“灵灵,天冷,把衣服穿上。”

姜浣灵犹豫半晌,或许天气确实是冷,她打算伸出手接那件中衣。

然而就在她伸手瞬间,姜姝砚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前,紧紧地攥住。

随后两只手擒住她的手腕,掀开她手腕上的衣物,露出一小截手腕在外面。

姜姝砚瞬间睁大了眼,瞳孔内的震惊之色也瞬间跟着放大。

姜浣灵手腕上雪白的皮肤上面,就手腕那一处皮肤,就长了好几个红色的疹子,饱满圆润,看着尤为的刺眼。

仅一眼,姜浣灵急急忙忙的抽出手腕,看着姜姝砚哭得泣不成声,甚至都不敢过来触碰姜姝砚,在原地直跺脚,“快走,你快走啊!跟着他走啊!”

姜姝砚呆愣愣的看着她,身形僵在原处,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眸中泪水在眼眶中汇集,跳跃的烛火映在姜姝砚饱含泪珠的瞳孔里,熠熠生辉。

但是姜姝砚动也未动,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像是不知所措,也像是没有缓过神来。

姜浣灵抬手胡乱擦了脸上的泪水,歇斯底里,“我染上瘟疫了,你知不知道?那是瘟疫,会死的,你快走,快走啊!帮我给爹娘带句话,就说女儿不孝……”

姜姝砚死死地盯着她,泪水迷糊了视线,甚至来不及擦拭,便不管不顾的疾步上前,一把抱住姜浣灵。

她仿佛是用尽全力,抱得死死地,不容她挣扎,也不容她拒绝,想也未想大声道:“姜浣灵,你给我闭嘴,我说过会带你回家的,就一定会……”

随后又松开她,抬起手指擦干她脸上的泪痕,语重心长,“姐姐可是大夫,你忘了吗?相信姐姐,你会没事的,我也会没事的,我们都会好好的……”

说完,不等姜浣灵回话,迅速起身朝着里面床榻的方向拿了一把匕首藏在袖中,随后大步走向门口,拉开房门大步走向门外。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青色中衣,青色外袍没有穿,她走出房门转身关上了房门。

出了房门的一瞬间,她就看见赵司衔一个人站在院中间的位置,周身气质冷冽,院内的暗卫已经全部都退出院子候在了宫道外。

姜姝砚脚步沉重的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眸中带泪,声声颤抖,“赵司衔,我……”

只不过说出一个字,赵司衔眸光凌厉紧盯着她,冷哼一声,“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

他声音冷的没有没有一丝温度,姜姝砚心里害怕他直接下令,抓着他的手,双膝弯曲跪下去。

这一跪,跪掉了自己的所有自尊与骄傲,也将自己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再次抬头时,眸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双肩颤抖,声音嘶哑,“殿下,灵灵她……她染上瘟疫了,我不能……我不能丢下她……”

短短的几句话,她说得断断续续,泣不成声……

赵司衔身体紧绷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动容,脸上甚至还带着盈盈怒意。

他死死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道:“那你更该跟着本王走了,此处有太医,你留在这里是想等死吗?”

“可她是我妹妹,我找了五年的妹妹……”姜姝砚望着他,声音哽咽。

话音落下,姜姝砚又立马道:“我是医女,我从小跟着我爹耳濡目染学习医术,我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会染上……”

她话未说完,赵司衔厉声打断她,“够了,少给本王说这些,今日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你妹妹本王会派太医照料她的……”

姜姝砚依旧哭着摇头,紧紧地攥住赵司衔的手,“赵司衔,我求求你,我要留下来……”

“起来,别痴心妄想了,跟本王走……”赵司衔满眼戾气的要拉她起身。

然而姜姝砚非但没有起身,而是挣开他的手腕,跪在地上从袖中拔出匕首抵在脖子处。

也学着他一字一顿道:“就算我跟你离开,若灵灵她出事了,你觉得我还活得下去吗?”

稍顿一下,又接着道:“你让我留在这里,我会救活灵灵,到时候我会回来,回到你身边,心甘情愿的陪在你身边一辈子,就当是我留在这里的条件,好不好?”

赵司衔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了她半晌,随后慢慢蹲下,视线与她齐平。

又看了好一会儿,伸出手拿过她手中的那把匕首。

姜姝砚指尖颤抖,迟疑了一下,还是松手了。

他嗓音低沉,“你本来就是本王的,自然是要陪在本王身边一辈子的,但是本王又凭什么信你,你三番两次的都想与本王断绝关系。”

寒风呼啸,异常刺骨,姜姝砚浑身冷的颤抖,屋内的烛光从屋内映出了缕缕光线,洒在姜姝砚身上,照得她更为单薄。

姜姝砚泪眼婆娑的摇头,语无伦次。“以前都是我的错,以后都不会了,都不会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赵司衔又伸出手,微凉的指尖从姜姝砚颈间缓缓划过,落到颈后,指尖捏上她后颈的软肉,“本王的璟王府还缺一名侍妾,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