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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何必一直给他希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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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楚立时应下,急忙加快速度。

只要及时赶到郑州地界,那宋州官府的手就插不到郑州来了,若他们在郑州的地盘上对他们动手,顾南枝定然参他们一本。

然而不过片刻时间,身后的马蹄声和嚣张的呵斥声接二连三的传入耳畔。

“站住、站住……”

“站住……”

姜姝砚在马车内听到声音,不受控制的掀开车帘,透过车帘去看前方边界的立碑。

她视线朝着前方眺望而去,远远的便看见那前方的立碑,顿时开口,“墨楚再快些。”

就在即将要追上来之际,他们率先到达宋州地界。可那些官兵也并未就此罢休,个个凶神恶煞的打马上前将他们给围住。

而紧跟其后的还有一辆马车,是宋州县令。

那些护卫团团将赵司衔他们护在周围,手持长剑凌厉地看向他们。

那县令下马车走上前,肃然道:“把马车上的人交出来。”

姜姝砚坐在马车上未动,车架前的墨楚肃然道;“这是郑州地界,这位大人逾矩了。”

那人冷声一笑:“本官可不管什么逾矩不逾矩的,你们这群小贼,偷了本官府上的宝物,还想跑?”

不等他们回话的机会,又立马道:“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全部都杀了。”

然而他话音一落下,从官道前方冷不防传出一声轻笑,“唐大人好大的官威,办案都办到本官的地盘上来了,就不怕本官参你一本。”

他话音落下,从林中冲出来十余人官兵,将他们给围住。

来人语调带着些寒意,但声音姜姝砚却异常的熟悉。

是顾南枝的声音。

姜姝砚有片刻的怔住,一时间心境有稍许的复杂,片刻后去才又抬手去掀开车幔。刚有所动作,身体又停了下来,放下了手中的车幔,扶着赵司衔端坐着听着马车外的动静。

以顾南枝要解决掉那酒囊饭袋的东西自然很简单,三两句话就将他说得哑口无言,节节败退,不一会儿便带着那群官兵灰溜溜走了。

顾南枝也并未上前,先带着姜姝砚他们一行人到了郑州城。

去到郑州城之后,也没让他们住进顾府,而是找了一间两进的院子,让他们先住进去。

姜姝砚甚至来不及和顾南枝寒暄,就去查看赵司衔身上的伤势去了,顾南枝也贴心的请了大夫过来,上前来替赵司衔把脉。

顾南枝趁机把姜姝砚拉出房间,脸上带着些急切,“小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为何会跟着璟王殿下一起?璟王殿下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

姜姝砚一脸疲惫,她扶了扶额,“南枝哥哥,此事说来话长,我后面慢慢的说给你听。”

此事确实说来话长,一两句话的确也说不清楚,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先让赵司衔脱离危险,其他的以后再说。

顾南枝也不强求,目光落在她脸上身上,又连忙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去休息一会儿,里面那大夫是郑州城最好的大夫,交给他,没问题的。”

赵司衔也抬眸看向他,轻摇了摇头,“南枝哥哥,我没事,等赵司衔醒了之后再说,他不醒,我也睡不着。 ”

这话她说得不假,赵司衔一日没有脱离危险,她心里面一日便提心吊胆着,生怕赵司衔在此时出了什么意外,她和姜浣灵也跟着一起完蛋。

顾南枝视线死死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眸中神情像是带着些落寞,唇瓣动了动,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像是落荒而逃似的出了院落,姜姝砚站在原地看着顾南枝的背影,知道他是想歪了,但她也不想解释什么。

反正她和顾南枝也不可能了,又何必一直给他希望呢?只要现在知道他过得好,而自己不会在连累到他,那就很好了。

姜姝砚走进房间,老大夫已经诊完脉了,正坐在床头凳子边询问,“他身上的伤是谁处理的?”

她走进去刚好就听到这么一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连忙走上前一脸狐疑的询问,“是我处理的,大夫,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云深墨楚也跟着面面相觑一瞬,脸上神情逐渐变得凝重。

那大夫骤然笑出声,摆了摆手,“没有任何问题,这位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本该是命悬一线的,所幸这伤口处理的很及时,才让他捡回一条命。”

云深和墨楚对视一眼,两个男子汉顿时眼中冒起些水雾,看向姜姝砚的时候眼中更多了些敬崇。

姜姝砚走近老大夫,轻松了一口气,疾步走到桌子边,拿笔写下来给赵司衔熬制汤药的药材。

之后又看向床上的赵司衔,摸了一把下巴上的胡子,“他现在体内温度尚未退下,老夫再跟他开副药先看看,如是退下了,后面便是要精细些修养了。”

又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只是离开之时,那老大夫又看向姜姝砚,慈爱的笑着,“小女娃好天赋,是个好苗子,可愿拜老夫为师,老夫可将毕生所学都传授与你。”

屋内的三人都跟着一愣,但墨楚和云深脸上更多的是惊恐。

趁着姜姝砚尚未说话,连忙拱手道:“老先生,我家夫人不敢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

姜姝砚也跟着拱手行礼,“多谢先生错爱。”

最后那老大夫带着惋惜模样看了姜姝砚一眼,叹了一口气。

待那老大夫走后,房间内的众人才又各自忙碌起来。

赵司衔吃了那老先生的药仅吃了两次,当天晚上烧就彻底的退了下去,虽然尚未清醒,但姜姝砚知道,他已经彻底脱离危险了。

……

不知何时,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青灰色床幔,门外青光耀眼,缓了片刻,前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从脑海中闪过。

他忍着浑身的疼痛,手肘撑着从床榻之上半起身,在房间没有看到人,心生急切,挣扎着要起身。

云深推门进来看见的便是那副场景,连忙上前扶住赵司衔,“殿下,您不能起身……”

赵司衔此时哪还管的了这些,红着眼眶急切的追问,“姝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