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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信都(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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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人间,沮授并不孤单,刘昊知道还有一个人比沮授还憋屈,就是飞将军吕布,他干的是主簿,主簿就是军中的文书,纯粹是玩人。

有人为丁原洗白,说他是心疼这个义子,故意让吕布做主簿来历练,史上那时的张辽,张杨都是干从事的岗位,吕布呢?已经是,以骁武给并州。

吕布的骁勇善战,在并州已经有很高的威望,又是丁原的义子,是个人都懂,你抢丁原的风头啦,如果是亲儿子,那剧本肯定会不同,丁原应该是有子嗣的。

丁原勇武,会写文章,文武双全,年少即为官吏,不是个普通百姓出生,至少是大户人家,像关羽,张飞家里都曾是一方地主。

丁原像没脑子的人吗?能做到刺史的没一个是傻瓜,包括袁术,都是智商相当高的人,曹操智商高不高?华佗都被他害死,每个人的选择不同而已。

当沮授听刘昊说这个叫吕布的比自己还憋屈,顿时心里舒服不少。

就像食堂里周边的人全买的大肉,自己穷只能吃个青菜,突然又看到个同事也只买了青菜,那心中的平衡感油然而生,倍感亲切,赶紧,来来,咱们坐一起吃。

结果人家说减肥,不能吃肉,有钱没地方花,好难,你立刻将饭一推,老子不吃了,结果走到门口需要罚款,因为你浪费食物。

不过沮授没人再刺激他,刘昊带着清河和太史慈,张郃,沮授躲在一家酒馆喝酒,都在安慰着沮授,光安慰没用,得想办法解决问题。

沮授问刘昊,这个吕布怎么解决问题的,刘昊说吕布将丁原的头给砍了,沮授心中无比苦涩,他是有那么一丁点儿武力,可打不过韩馥,还是算了吧。

沮授足智多谋,刺史的活都干得很是轻松,还长于谋略,眼珠一转,跪倒在地。

“沮授拜见主公,因张郃和太史慈二人勾结韩馥,不让属下离开,今日才得见主公,请主公责罚。”

“什么?大胆张郃太史慈,你二人竟是如此不仁不义之人,我羞与尔等为伍,公与,咱们走。”

刘昊将沮授扶起来,对着张郃和太史慈一顿臭骂,可说走,这脚却是没移动半分,沮授也是没动,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张郃和太史慈。

清河捂着小嘴在一旁偷笑。

张郃和太史慈哪能不懂,不就是要投名状么,两人立刻跪下认主,刘昊心想事成,心里乐开花。

太史慈:沮大人,你真坑,我太史慈就是来认主的,结果变成你的功劳,有你这样的吗?罚酒三杯再说。

张郃:沮大人,我张儁义之前也是说好的,你明明知道还要抢我的功劳,再罚三杯。

沮授:嘿嘿,二位兄弟,等等还要请你们帮忙呢,欠一点是欠,欠多点也是欠,债多不压身,我活的自在,哈哈,少夫人,我也敬你一杯。

史上的冀州刺史应该是八厨之一的王芬,可这位大善人现在已经去投胎,结果韩馥韩文节提前坐上刺史之位,刘昊没在意,因为已经不是以前的剧本,无所谓,人对就行,干什么工作的没有关系。

韩馥此前是干的是御史中丞的岗位,这是个监察官员的活,不是韩馥不聪明,有些东西跟智商没绝对的关系,他可能是这个监察干得太久,变得胆子非常小,还特别疑神疑鬼,可能他太尽心尽责造成的职业病。

史上的韩馥是怀疑袁绍来杀他,躲在厕所自杀的,他和袁绍的矛盾源于对董卓的态度,袁绍讨董,韩馥心里不乐意,但明着又不敢说,暗地干点克扣军粮的事,好乱军心,赶紧回家。

刘昊不喜欢袁家,因为袁家要做权臣造反,但董卓那个狗东西,刘昊是痛恨,韩馥么,留下让他们去相互咬吧。

麴义,潘凤,都不错,但沮授说,潘凤是韩馥的家将,想都别想,麴义么,一个都尉而已,比张郃混得还差。

韩馥接待刘昊和清河夫人的时候,太史慈在糊里糊涂中被刘昊安排回家接老娘,信都城外你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有个老娘?怎么知道我孝顺?太史慈摇摇脑袋,认过主就什么都别想,能将十常侍拉下马的神仙,哪是常人能够揣度的,照办就是。

韩馥的会客厅内有沮授,闵纯和李历在作陪,刘昊想看看审配长啥样也没看到,不是喜欢,纯好奇,审配郭图,许攸等人对名利看得过重,和自己的观念不合,但名人么,还是想看看长啥样的。

韩馥的嘴巴特别能说,真真假假的让人难以捉摸,如果不是刘昊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表面真看不出来,太尼玛能装,虚伪的让人恨不得要跟他拜把子。

站在韩馥身后的潘凤,这身形,比许褚还高,肌肉膨胀,明显孔武有力,功夫怎么样不知道,光这力量肯定吓人。

连你都在华雄手上过不上一招,那华雄会强成什么样?那吕布又会是什么样?这大师伯真会挑徒弟。

不过没事,吕布要杀我的话,什么三英战吕布,我的人全上,反正我人多,群殴他,不怕不怕。

潘凤站那闭目养神,对厅堂内众人的话语像听不见似的,这神情倒是像个贴身侍卫。

吃喝着吹捧着的时候,外面又一大汉求见,身高和张郃,典韦差不多,刘昊觉得自己这一米八的个子已经成矮子,连程昱都不如。

“表哥?你怎么在这里?”清河一声惊呼,站起身来到大汉面前。

韩馥有些茫然,都尉麴义是清河夫人的表哥?心思涌动。

“麴义将军,你瞒得我好苦呀,汝之表妹乃王妃,你竟不与我诉说,该罚该罚,来来,坐下喝酒。”

麴义抱拳作揖,我就一都尉,哪敢跟你一起喝酒,站那喝过一杯酒后抱拳向韩馥禀报。

“禀刺史大人,麴某已有许久未去清河郡看望姑夫姑父,更不知表妹嫁与王爷,还请大人恕罪。”

韩馥满脸笑容,挥挥手说道:

“无罪无罪,哎呀,这清河郡并不是太远嘛,日后需多走动走动,那毕竟是你的长辈。”

“表哥,你跟我们回去吧。”

清河想让表哥去成都,至少比这都尉的官大,不能在这里受委屈呀,可是麴义还很讲义气,竟然不愿意。

“表妹,我在韩大人手下过得挺好,这就离开,怕遭人口舌。”

“哈哈,王妃敬请安心,麴将军在此处我定以诚处之,绝不亏待。”

韩馥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一会儿疑问,一会儿着急,一会儿开心,可别跑啊,当场就封麴义作校尉,只比潘凤的中郞将低一级,这关系不拉好,那是蝙蝠看太阳,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