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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太毒了。”
“而且，史书肯定会来不少负面评价。”
司马攸看来，这样的情况，应该是没有办法能够避免的了。
毕竟，原本司马氏在夺取皇位，开国大晋的时候，就已经是做过了不少无耻的事情。
那些，都足以让历史诟病了。
但在开国之后，司马炎上位，成为了全新的天下之主，本可以洗脱一切。
用功绩来摆脱那些不好的评价。
甚至于，承诺士族的那些好处，下放的权力，也都是早已经商榷好的。
现如今，却又要再一次反水，撕毁盟约，暗箱操作，要杀人灭口。
这不知道日后的史书，将会如何记载这些内容。
一想到如此，司马攸的内心，便是感觉堵得慌，非常的难受。
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大晋结果。
却也很清楚，这是无可奈何之举。
倘若不这么做的话，大晋更是要背负千古罪人的名声。
一番对比来看，似乎换一种指责，又好受了不少。
司马炎对此，又何尝不知呢？
但他宁愿让自己背负背信弃义，撕毁盟约，被称为小人的骂名。
也绝不愿意成为千古罪人，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唉……”
一声叹气之后，司马炎的眼眸之中，也是透露出些许的疲惫来。
这还是司马攸第一次从他的眼神中，看到这样的神态。
显然也很清楚的知道，司马炎现在是真的精神上有些疲劳了。
毕竟面对这样的局面，不论是谁都一定会遭受极大的折磨。
精神上的折磨，有些时候，要远比肉体上，来得更加沉重。
“骂名就骂名吧，比千古罪人好！”
“就按朕的吩咐去做，绝不能让那些士族为祸天下！”
“今日，朕愿意为了天下，背负骂名！”
听到司马炎如此坚定的语气，司马攸也感到非常的无奈。
知道这下，已经没有任何悔改的余地了。
于是，躬身一拜，郑重道：“遵命。”
与此同时，大汉。
同样有着士族危机感的刘邦，也是越发有了想要永诀后患的心思。
毕竟，自己虽然能够存活的比之前更久了。
可是，也不敢保证士族若是强大起来之后，不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一旦那些问题出现，大汉的平衡将会被彻底打破。
这并不是刘邦想要看到的，也绝不是他希望存在的。
原本还打算，给吕氏一次悔改的机会。
可是，现在的刘邦已经对吕氏起杀心。
那眼眸之中，充满了杀意。
吕后心中咯噔一下，看出刘邦此刻到来，对她有了杀意。
于是，连忙开口乞求。
“陛下，我吕氏一路辅助你称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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