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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鹰,“---”
“夫--夫人许--许是想陛下重视--她?”
最后一个字明显语气上调,带了几分疑惑。
“是吗?”燕北漠落座,淡声问道,“我以前对她不好吗?”
夜鹰,“---”
“女子的心思细腻,陛下或许哪里怠慢到夫人了,夫人心有隔阂。”
听着他的话,燕北漠忽而又想起了那日在船上她字字控诉的话,他微阖眼,靠在身后的椅背上。
“与赫连野暗度陈仓,假死坠崖,妄图欺上瞒下,她,胆大包天。”
还从未有一个人敢这般戏耍他。
夜鹰不敢置喙主子的事,沉默着没有搭话。
“飞鸽传书荆州都督,告诉他,过几日,我要亲自去蓬莱。”
他没有玩腻的人,怎能放过。
他要去亲自去将她抓回来。
“是。”
蓬莱。
自从那日后,楚长宁就一直待在小院里不出去,萧衍隔几日就会来给她送新鲜吃食。
麟卫的人怕她无聊,也为了护卫安全,便经常隐匿在这头,时不时就会被她喊来打叶子牌。
楚长宁擅赌石,便教他们,常出去买回来玩。
只不过她现在肚子已经大的快生了,被桃枝勒令静养,也不能在玩了。
许是时间久了,她也不怎么抵触肚子里的孩子了,乖乖的喝起了安胎药。
前几日,大夫来瞧过,说是就这几天,就快生了。
楚长宁上辈子哪里生过娃,知道快生了,不免紧张。
她有时候夜里会时不时的被惊醒,一醒来,就开始哭着骂燕北漠,骂着骂着就睡过去了。
桃枝也怕她出事,近来就在她屋子里的软榻上守夜,有点动静能及时发现。
“小姐--”
迷迷糊糊的,桃枝又听见她抽泣着骂人,都是些她听不懂的词汇。
她汲着鞋下榻,走到榻边撩开纱帐,看她额头上冒着虚汗,忙走到盥洗室打湿了帕子,轻轻给她擦着汗。
蓬莱近来的气温低,夜里也凉,所幸,屋子里烧着地龙,不冷。
桃枝给她掖了掖被子,就返回去睡了。
想着等明日就偷偷出去一趟,把稳婆请来。
前几日,萧衍听大夫说快生了,就赶忙找了稳婆。
听说啊,这稳婆接生过不少孩子,凭着多年经验,揣摩一顿诊个脉就可以断定肚子里是男是女。
可小姐不愿意看,也怕这稳婆出去乱说,人就还没请来家里。
她不禁想到了以前皇宫里后妃们生子的时候,服侍的人那叫一个多,光稳婆就有好几个。
孩子生下来就要记录在宗室王族的玉蝶上,可怜小姐现在只能在民间产子。
她唉声叹气了会儿,明儿得去问问,得多喊几个稳婆来候着。
念头刚过,床榻处就传来了虚弱的低低声音。
“桃枝----”
桃枝回头,只见公主吃力的扒拉着纱帐,伸出了手。
她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跑了过去,急道,“公主,怎了---”
“我--我好像要生了--”
“快,快去把稳婆叫来。”
桃枝连忙朝外面喊,外头候着的暗卫听到了里头的动静,忙过来。
‘公主,怎么了?’
有机灵的暗卫用内功听到了里头的话,一溜烟就飞走去逮稳婆了。
“榆木脑袋,喊什么喊,快,快,赶紧把稳婆带来,公主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