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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咱们这位部长，现在还是单身，对吧？”
张小凡摸了摸自己刚长出来的那一层头发。那一双白色的瞳孔里面倒映着张楚岚的笑容。挑了挑眉毛，问了一句。
“张楚岚，你怎么这么有闲心啊？还老想着操心领导的事情。
不过说句实话，左大哥这么长时间来，一直都很少和异性有接触。
他照顾我们的那段时间里，从来没有过分的宠溺。当初没有父母留在暗堡的，也就我，王小虎，阿飞，还有成朵了。
当时他提议让我们上大学，但是我们之中只有成朵，最后听了他的意见。认认真真的进了大学，好好的沉下心思学习。
相对我们来说，成朵对于他的意义好像有着明显的不同。
我记得他从龙虎山回来之后就变了样子。他好像一直离我们很远，我们和他见面的时候，无论是干什么，都好像是和他有一层隔阂一样，感觉他好像不像一个真正的人。”
当他说到左者不像是一个人的时候。张楚岚的表现有点奇怪。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呢？他和你们又不一样。你是不是觉得别人对你们有一种特殊的怜悯和惧怕呢？
他面对你们的时候是那种极端的平等状态是吗？
就好像他是手握天平的法官一样。不管你想要什么，都需要付出代价。明明在最开始的时候，你们和他的相处非常自然。他为了让你们有更多的情绪反馈，特意让你们得到奖励，让你们不断的有着情绪方面的大起大伏。
当你们的价值观被扭转过来的时候，你发现他好像过于公平了。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内的公平，对吧？”
冯宝宝从张楚岚的身后走过来，这句话是她刚才说的。
“你怎么知道呢？我记得这些事情没跟大家讲过。”
张小凡就像被人突然戳中了心中事。表情在那一刹那里凝固了一下。紧接着恢复正常，两只深邃的眼睛看着冯宝宝。
“他有一次跟我讲过，当初他第一次来到龙虎山。莫名其妙的突然之间悟了道。明明他之前的积累还不够，做不到一朝开悟的程度。
但是偏偏奇怪了，当他站在山顶上，看着那道金光从云中漫射而出的时候。他仿佛经历了无数次轮回，但是归来却又仿佛人是自我。
后来下了山之后，觉醒了异能。借用异能，他做了很多大事情。他借了很多人的东西，欠下了债。又用当初推动他悟道的那股力量还了债。
而在这些过程里，他丢失了属于自己的部分情感，以及一些重要的记忆。而这些东西在他下了龙虎山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
他特意安排你们逐渐远离他的视线。以免被他身上的因果所影响。
这几年里，他身上的担子才轻松一点。”
冯宝宝顶着一张呆萌的脸，嘴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很清晰。
原来习惯性的川普，减少了很多。现在的模样已经不再像过去一样表现的三无。她好像开始有了男女之分。
一边站着的张楚岚看着冯宝宝的样子，渐渐地出了神。
“所以他和成朵之间到底怎么样？”
张小凡还在消化冯宝宝说的话。诸葛青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诸葛家的八卦是这个八卦呀？诸葛青，我记得你现在好像还没对象吧？
听说你大学的时候身边就从来没缺少过女朋友。
后来成了明星，更是有着许多粉丝。
有没有吃过炒粉丝啊？”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问的是爱情，懂吗？爱情！”
“爱情啥是爱情？就是你抱着我，我抱着你，两张嘴对来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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