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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快速消化这些领悟,手指也在不断地掐动各自所会的控火诀,并且从中使用了一些钟采自己感悟出的小窍门……果然,让自己操控木火的时候也更加灵敏了。
众多的五六级的丹师,都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次的丹王小会没白来!
()一些等级更低的丹师,就听得不算太明白了——但这也没关系,先记下来,回头等级到了,再来回想的时候,自然就能有所感悟。
而高等级的丹师们,领悟得更快,迅速消化吸收,甚至不必释放出各自的木火进行演练,就已经了然于胸,化为了自己的经验。
钟采既然跟师父一起举办丹王小会,态度就是很认真的。
学了这么多年的炼丹,炼丹给他又带来了这么多的好处,钟采已经不仅仅是当成自己的工作了,还当成了自己的爱好。
每次能顺利出丹,钟采也是有满足感的!
现在要给其他同道分享经验,钟采还是很乐意的,讲解起来也都是严谨的。
并且,他也不吝于多分享自己的所知。
当操控木火、变幻火候相关的讲完以后,钟采就取出了七八种比较怪异的药材,讲解炮制它们的奇葩方法,还有很多都有着非同寻常的难度。
不过所有的难度在钟采的手指间都是轻松且灵巧的,根本没有半点窒碍,就仿佛压根没有上难度似的。
很多丹师认真听讲,要是手里刚好有这种药材的,还会拿出来,学着钟采一起炮制。
虽然能成为丹师的都相对比较灵活,可真正上手以后,大部分丹师就发现了——别看很多种药材在钟采手里跟玩儿似的就能处理好,在他们手中就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炮制不了,真的炮制不了。
偏要勉强的结果就是出现各种阻碍,让药材变成最丑的模样。
好在钟采是常见的炮制手法讲解一遍,又将自己尝试出来的、或者传承中另有介绍的手法也示范一番。
众多丹师就发现,这位钟丹王将多种窍门对比起来,他们学着一试——还真就轻松了不少!
这下子,丹师们更加兴致勃勃-起来。
因为钟采处理的全部都是五级药材,似乎对高等级的丹师没什么用似的,但只要是想参悟的,参悟什么都可以!所以高级丹师们汲取处理药材的精华,一些精妙的手法被他们看出施展原理以后,迅速在脑子里代换,就让他们对各自等级的高级药材有了更多的炮制思路。
钟采讲完了药材,就在讲解如何分辨一种药材里的药性……
高级丹师们对此都有自己的法子,也知道这玩意非常吃天赋,倒是没有花费太多心思研究,而是互相之间,传音议论一番。
【钟小友的天赋果然非凡,即便他如今只是五级,一些炼丹的思路对老夫也很有启发。】
【不错,我也有所得!】
【这位钟小友心胸颇为宽广,以我见识,他讲解五级丹术时也拓展了许多更高等级、更精妙的炼丹道理和思路。有许多老身的传承里也不曾见过,对老身也颇有助力。】
【哈哈!可不是吗?若是认得这钟小友以前,谁能知道这五级丹师的丹道讲解还能对我这八级丹师有好处呢?也多亏了我未曾真将他当成寻常小辈,不然可真
是要错过了。】
【桑丹皇实在是好运气啊,日后一门双丹皇是必然的了,说不定还能一门双九级,甚至双丹尊!倘若到了那一日,以这两位的性子……只看他们如今对于丹术讲解之细致、态度之豁达,来日也不会差太多。到那时,我等的丹术或许也可以再多提一提,恐怕能获得许多好处!】
【李兄这话有道理。若是其他丹师也就罢了,怕是性命熬不到他们崛起。可这对师徒却不同,一个两百多岁的丹皇,一位不足四十的五级丹王,根本不能用常理判断。再过上个几百年,说不定就已经可以见到那般景象了!】
【区区几百年啊……听起来着实难以置信,可细想之下,也当真是情理之中。】
桑云楚面上含笑,笑容也和煦。
但悄悄地,他已经将魂念释放出去、铺开来,加入到了“群聊”之中旁听。
每每听见那些高等级丹师们对自家弟子的赞叹,他就也是心情绝佳。
夸赞弟子的话,他听再多也不会厌烦的。
内层最后排的某处,身形高大的英俊男子一边听着石台上的少年讲解,一边拿着留影石录像。
在他身后的外层圈子最前排,坐着一位俊秀的白衣青年,同样是拿着一块留影石,从另一个角度,也将石台上的少年录下。
这两人,就正是邬东啸和宣秉。
因为早就得到了自家钟叔叔给的请帖,邬东啸拉着自家师兄,在丹王小会开始的那天就已经来了。
两人全程参加了拍卖会。
宣秉甚至还参与了丹药的竞拍,只是家底不够丰厚,到底还是拼不过其他竞争的修者,最后犹豫再三,还是作罢了。
邬东啸就更没法拍了。
一来他境界在这儿了,压根用不上;二来……他穷,这身负巨债的,还清都不知道需要多少时日呢。
邬东啸在丹术上颇有天赋,已经决定努力进步,以后给师兄提供丹药了。
他觉得,虽然自己现在境界是还不够,但是学习环境其实比当初的钟叔叔要好太多了,以后在丹术上肯定是不会比钟叔叔厉害,但是应该也比普通丹师强——他应该也可以越级炼丹的,等他悬照了,就可以试着帮师兄炼丹了。
师兄要从融合境突破到筑宫境,也得花费不少年呢,他那时候应该也已经悬照了。
宣秉是很相信邬东啸的,之所以没有倾尽家底去竞争,也未尝没有很看好师弟的缘故——反正他也不是非得用丹药不可,毕竟,最大消耗的缓解融魂痛苦已经不必了。
师兄弟两个和乐融融的,就连拍卖会中的每种丹药讲解,也都记下来了,这对邬东啸有帮助。
而到了丹术交流会,邬东啸更是看得认真。
宣秉是个有武斗天赋但也非常细心、刻苦的年轻修者,凡是遇见自己想要领悟的东西都会反复回顾,所以时常都带着不少留影石。
现在,宣秉主动为师弟录制影像。
邬东啸瞧见以后,就也找他要了一块留影石。
宣秉负责录制整体影像,邬东啸则是精细录制——他钟叔叔在炼丹的时候,也凡是有看不懂的环节就会仔细录制细节,而钟叔叔宣讲的时候,他听见什么不够理解的地方也会录下。
就这样,邬东啸学得很用心,偶尔也会给他师兄讲一讲如何分辨丹药的事儿,又或者感慨一下他钟叔叔在丹道上的造诣如何如何不俗。
宣秉看着这样的师弟,神情温和。
他这师弟从性子到天赋都无一不好,日后一定会是个了不得的强者。
而他这做师兄的,很想看到他攀登到最高峰的那一天……呃。
宣秉顿了顿,有点无奈地继续想着:起码,是丹术只比钟师弟略逊色一点、武斗只比邬少乾师弟略低一点的第二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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