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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舟开口艰难，“你喜欢林锦？”
顾长枢眸色深沉：“我的心思，哥哥应当明白。”
他不是喜欢林锦，而是喜欢他。所以他订婚了他不敢来见他，他退婚了他欢喜得很。
白舟死命往后靠微微仰头，企图离他远一点，声气不足道：“你什么时候有这心思的。你……长枢，你还年少，不懂情爱之事……”
顾长枢抓起他手腕，莫名笑了一声开口沙哑：“我年不年少，哥哥亲身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温热吐息就吹拂在白舟脸前，一团白雾，炽灼非常。
白舟脑中一片空白仿若当机，伸手推他：“你别……”
“别说这句‘你别’。”顾长枢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又由此回忆到另一件事，泄愤般恶狠狠在白舟唇上咬了一口。
“宋召很喜欢你？”他问。
白舟恼怒地捂着自己的嘴，听他发问，一时间又是在气着又是发懵：“你在说什么……”
“他那晚撞见了你我之事，很是气愤啊。”顾长枢想到宋召，不由得冷笑，“可他打不过我。嗯？”
白舟流露几许慌乱：“什么你我之事？”
顾长枢：“哥哥不记得了，我现在就可以帮哥哥记起来。”
他的手探向白舟腰间束带，束带松懈时刻中央碧玺滑落磕在了椅面之棱，脆响一声。
白舟拍开他的手，浑身发抖。
他想起了那日晨起时自己微肿的朱唇与颈间的红印，他还犹疑是过敏。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白舟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下来，眼眶泛红，“做到最后一步了？”
顾长枢见他落泪便有些自乱阵脚，边给他擦泪边道：“没有。”
所以他隔日醒时并未有再多异样。
但白舟越想越委屈：“我一心想着见你，你一见我却就对我做出这等事，处处相逼要我难堪……”
顾长枢低声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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