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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
白澄懵懵的睁开眼，一双桃花眼里泛着水雾，眼角红红的，脸颊红红的，十分无辜。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混着车里的酒香简直甜的腻人。
“昂？”
慕席声音淡淡，“醉了？”
白澄眨了眨眼，迷迷糊糊的点头，跟着他重复，“醉了。”
白澄的确醉了。
之前室外的温度太低，白澄冷的理智清醒，而现在在车里，车里不仅温暖还有慕席在，白澄一下子就放松下来，酒后的醉意一股脑的冒出来，白澄此刻有点飘。
慕席怕杯子磕着他，伸手去拿杯子。
白澄立刻把杯子护在怀里，睁大眸子瞪着他，“不准抢。”
慕席指尖一滞，声音稍微温柔了一些，“听话。”
白澄哼哼两声，“不听话。”
“听话。”慕席声音冷了些，颇有几分兄长的严厉。
白澄瞪他，抱着杯子直接缩到另一角。
留给慕席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慕席揉了揉眉心，漆黑的眸子如一汪深潭，看不清情绪。他想象过很多次两人再见的场景，却唯独没想过这种，白澄简直跟三年前没任何变化，对他依旧任性又撒娇。
三年的空白，好似不存在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白澄又凑了过来，他把杯子献宝似的举到慕席面前，声音软软的，带这些讨好的意味，“哥哥，给你。”
慕席接过杯子，顿时觉得自己被喂了一颗糖。
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