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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在即，剩下的对话显得苍白无味。
慕席把人摁进怀里，下巴轻轻的蹭过少年的头顶，白澄眨了眨眼，心里的情绪一股脑的冒出来，眼眶有些发红。
慕席摸了摸他的眼角，“没有允许不准哭。”
白澄吸了吸鼻子，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好。”
“乖。”慕席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头。
白澄小动物一般伏在他的胸口，好一会儿，少年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胸膛传来。
“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该离开的。
后面的话，白澄没有说出来。
慕席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触感是温热的，白澄却感觉慕席此刻看他的眼神有些发冷，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陌生的白澄看不懂。
慕席自然也不打算解释。
慕席敛了敛眸子，眼里恢复了以往的柔和，他拿过一块白澄之前剥好的小甜糕送到少年嘴边，问他，“吃吗？”
白澄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很听话的嗷呜一口咬上慕席指尖的小甜糕。
他含糊着说了一句，“好甜。”
的确甜，慕席突然想尝一口。
他修长的食指探入少年的口腔，指尖挑逗，轻轻搅动热热的舌尖。
白澄怕咬到慕席，他飞快的吞下未被完全嚼碎的甜糕，一时间生理泪水都憋出来，挂在微红的眼角，模样惹人怜爱，真是可爱的不行。
慕席勾唇一笑。
白澄气哼哼的舔了舔嘴唇，小猫一般咬着慕席的手指磨了磨牙，奶凶奶凶的，牙尖刮过皮肤，带着令人心醉的酥麻感。
慕席享受，也很隐忍。
他手指挑了挑少年的小虎牙尖，“什么时候长出的小虎牙？”
白澄眨了眨眼，没回答。
他以前是没有小虎牙的，是长出尾巴之后才有的，这他要怎么解释？
偏偏这次慕席没有放过白澄，他逼近少年，低沉的声音性感十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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