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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直到他在司一凡的书房里发现了那个人照片。
他本来想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但是他脑海里总是会想起那个女人的面容，那个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面容。
这大概就是司一凡为何会与他结婚的原因吧。
他把他当成了替代品，当成了一个女人的替代品。
顾明月嘴角露出一丝讽笑，他堂堂国际大影帝，爱情得来的竟如此的卑微。
“司一凡。”顾明月沉声喊道。
暴怒的司一凡看向顾明月，见他那双随时泛着温柔的眼睛此时黯淡无光，心中一痛，有些懊恼，他怎么能和小月儿吵起来了呢？
司一凡一拳砸在沙发上，神情有些颓然。
“小月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都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小月儿我们生孩子，你想生几个都成，不离婚好不好？”司一凡低声说道，面色帯着一丝祈求。
顾明月：“ ”。
这是司一凡说的话？
“你真的是司一凡？”顾明月诧异的说道。
“小月儿，除了我还有谁能这般亲昵的喊你的名字？”司一凡低声道。
“可是顾明月想说什么，却被司一凡打断道：“小月儿，我知道，你想说我不爱你是么？”
司一凡闻言一愣，心里微微一沉，司一凡果真是一点儿都不爱他么？
“小月儿，家里有酒么？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司一凡忽然温声说道，身上不见一丝刚才暴怒的气息。
“客厅的壁橱里有酒。”顾明月淡声说道，这么几年来，他也想知道自己的司一凡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替代品么？
司一凡对他有没有一点点的感情。
如果真的有一点点的话，那也对得起他这几年无怨无悔的付出了。
司一凡转身走到客厅的壁橱，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瓶烈酒出来，直接没有拿杯子，将瓶盖打开之后，就咕瞻咕嗜喝了两大口。
抬手摸了一把嘴巴，将嘴角沾染的酒液抹去，缓步走到顾明月的身旁，坐在一侧的沙发上。
“小月儿，在讲故事之前，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代品，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谁的替代品，你就是你，从来不是别人。”司一凡低声道。
顾明月抿唇，微微闭了闭眼，轻声道：“不是要给我讲个故事么，说吧。”
“你还记得五年前，你救我回去的事情吧？”司一凡看向顾明月问道，若不是他当时救了他，他可能会死在f国的大街上。
“嗯。”顾明月点点头，“我记得，当时你浑身是血，全身上下除了刀伤，还有一处枪伤。子弹打在了右胸，不致命。”
“我身上的枪伤就是那个女人打的，我身上的刀伤也是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人弄得。你说我司一凡是得多受虐，才会对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念念不忘？”司墨黎苦笑道。
顾明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喃喃道：“她为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