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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周离没大睡好。
第二天早晨到学校的时候，眼睛下有一片暗青。
顾长恒将豆浆、包子放在周离桌子上，注意到他的样子，疑惑：“昨晚，你几点睡的？”
“十二点就躺下了，睡、睡不着！”
顾长恒问：“怎么睡不着？”
周离不吭声了。
他总不能说，我昨晚一直想着要是我和你做那个事。
不会撒谎，又不好意思说真话的周离抓起顾长恒放在他桌上的面包，啃了一口，掩饰他现在的尴尬。
“是家里有遇到什么困难了？”顾长恒问，“你和我说实话，我能帮你的地方，就帮你。”
不忍心顾长恒胡思乱想，周离微微脸红，道：“不是，不是家里，是我一直在想——我和你——嗯，做那事。”
顾长恒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算前一世，两个人确立关系之后，因为顾长恒的疾病，不能做-爱，他俩都很敏感的避过这个话题，哪怕有时候顾长恒觉得周离憋的都快爆了。
周离说完这话，将头埋的更低，吃包子的速度更快。
……
上课铃声及时响起来。
顾长恒道：“我先回去上课。”说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掩饰他泛起的点点情绪。
下课的时候，周离时不时溜神，他的座位在顾长恒座位的后面，看着他笔直的背脊，周离就能脑补出来一副顾长恒脱光衣服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
上午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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