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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边重华笑意更甚,心里念叨着真不知这醉鬼在想什么,不过是块令牌,何必当成宝贝。
祁辞点点头。
“好,那”边重华想了想,轻咳一声,板起脸严肃地说,“那这样,你现在逗我笑,把我逗笑了,这个令牌
就给你,如何?”
“逗笑”祁辞愣愣地重复着,忽而踉踉跄跄地起身,跑去拿了个空酒坛来,摆在边重华面前。
边重华正奇怪他要做什么,只见祁辞举起酒坛就往头上砸去!
边重华吓得心脏骤停,也顾不得什么,连忙一掌挥过去,打落酒坛。
祁辞手腕猛地挨了一掌,迅速红了起来,好在酒坛落地,没有伤着他的头。
“你做什么?”边重华只觉得背脊发凉,一阵后怕,就连语气都帯了丝自己没有察觉的怒意。
“不好笑吗?”祁辞揉着手腕,小声问。
“这哪里好笑了?”边重华无奈地单手抚额,心想果然不能和醉鬼就事论事。
祁辞皱起眉,疑惑:“以前不都逗笑了吗”
边重华一顿,抬起头问:“有人让你这样逗他笑过?”
“是啊。”祁辞回答得毫不犹豫。
“谁?”边重华语气中已经帯了寒意。
“哦就是当年我母亲生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后来母亲去世,我那年才十二岁,没钱安葬她,隔壁地主
的儿子说,如果我能拿空酒坛砸头逗他笑,他就给我安葬母亲的钱。”祁辞说得轻描淡写,毕竟都是儿时无心的恶意,这么多年过去,早已变成了一件可以戏说的笑谈。
祁辞话音刚落,忽而厢房里的酒坛和瓷器全部碎裂,‘晔啦’声震耳欲聋,屋里的角角落落到处是爆开的碎片,甚至有几块深深地嵌入墙里。
祁辞的酒都被吓醒了一半:“怎怎么回事?”
边重华皮笑肉不笑:“别怕,只是我生气了而已。”
祁辞一脸莫名其妙:“你在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