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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说他的不甘心,他的遗憾。
直至如今,小岛芽衣子才知晓,久田信弘对于她出车祸那件事有多么不满。
当初的担忧,不过是在担心自己以后的国标生涯会收到影响,毕竟她是一个多么契合的搭档。
但搭档仅仅是搭档,不是朋友。搭档可以带给他荣耀,朋友不可以。
小岛芽衣子突然觉得胸口闷闷作痛,一口气堵在喉间,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那些话语听起来,都在直指一句话——
她欠了他。
二人走到十字路口,久田信弘刻意转过身,道:“芽衣子,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和我参加大阪的比赛,以你的天赋,我们练习几个星期一定行得通的。”
“你现在奔波在各个补习班里,为考大学努力,我知道你再也不会跳国标了。与其这样,你还不如和我参加最后一次比赛。”
“这个比赛很重要,一次就好。”
面对他几近哀求的请求,小岛芽衣子却置若罔闻,沉默数秒后,冷淡地反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当初跳舞是为了赢吗?”
他的身形顿了顿。
“我理解你想赢,谁不想在比赛里赢呢?可是”她鼻子一酸,“赢了最好,输了又怎么样呢?你学它只是为了获取荣誉吗?”
说到最后,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记得那天,她转身奔向另一个岔口。
就如同她和久田信弘的命运,在那个节点产生了分歧——
然后分道扬镳。
到最后,小岛芽衣子还是参加了那场所谓的“很重要”的比赛。
毫不意外,她和久田信弘是冠军。时隔三年,俩人又站在了同一个舞池中,满足了不少人的期许。
但只有他们知道,这次比赛过后就是离别。久田信弘要远赴英国念书,顺道进修国标;而她则将留在东京,为东大努力。
截然不同的道路。
他走的那天,小岛芽衣子因为旧伤住院,并将装载着舞鞋的鞋盒交给了小岛夫妇。
“爸爸,妈妈,我再也不会跳国标了。”她如是道,手却一刻不停地擦拭着眼角。
她的友谊与热爱终结于那个夏季,多年后回想起来却未感到分毫可惜。
毕竟,她谁也不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