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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娩眼眶有些红,沉默半晌道:“我本不该来的,如今灵珂你看到我们,可能心中也只剩下了厌恶。fangzexs这次来,是想代紫衿对你说一声抱歉。”
“从四顾门重建以来,总是有人拿门主和紫衿作对比,这样的声音太多,紫衿他……又太在乎这些了。”
“我和他说过,李门主那般的人是别人终其一生也比不上的,我告诉他他只要做好自己,不辜负四顾门就好。但是他好像昏了头,竟做出了这般的事。”
灵珂看着乔婉娩道:“一码归一码,我怎么会厌恶你和石水呢?至于肖紫衿,他该道歉的人也不是我,他若是诚心,那便应该由他本人认罪悔改。”
乔婉娩轻声道:“我已经将那些人都赶出了四顾门,紫衿也被罢免了门主之位。不论下一任新门主是谁,今后我都不会允许任何人再办四顾茶会了。”
“阿娩。”灵珂从怀中取出李相夷的门主令道:“这门主令是当初我在东海找到的,抱歉一直没有和你说,当年在海底我还找到了少师剑。”
“在东海。”乔婉娩喃喃道:“还是没有门主的下落吗?”
灵珂握着门主令,微微摇了摇头:“我从没有对别人说起过这些事,就是害怕有心之人对这两样东西产生邪念。”
“这个门主令,若是四顾门真的有了合格的新门主,小师兄能认可的新门主,再把它交给你们。至于少师剑,我是要带回云隐山的。”
乔婉娩点头道:“合该如此。灵珂,还有你说十年前死的那人不是二门主,这件事……”
“我们也正在查。”灵珂低声道:“此事牵连甚广,四顾门和百川院都不便出面。阿娩你和石水还是先稳住四顾门跟百川院,如果有结果,或者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会给你们说的。”
乔婉娩嗯了一声,灵珂突然拍了一下手道:“对了,还有件事忘了,阿娩你帮我给石水带个话。”
“是何事?”
乔婉娩好奇的看着灵珂,就见灵珂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雪凤冰王笛。
“早上我顺路去了一趟百川院,给云彼丘下了些毒,事情太多把他给忘了,这会人应该还在他院中的茅房里躺着呢。十年了,百川院既然不愿意管此事,那我来管。”
乔婉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艰难的理解了灵珂说的话,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放心吧,死不了。”灵珂哼了一声:“我研制了十年,可是费尽心思才做出这毒来。这毒只会在晚上发作,不会伤及性命,但是会让他痛不欲生,如同万蚁噬心。他云彼丘不是说要在百川院赎罪吗?正好这毒白日就不犯了,还是能好好赎罪干活的。”
“得让他也尝尝身中剧毒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他大可去找大夫,不过这毒也是无人能解。”
看乔婉娩还是有些呆呆地,灵珂摆了摆手道:“阿娩你还是快点回去告诉石水吧,别到时候云彼丘被他那茅房给臭死,再赖到我头上来了。你就原话告诉他们,若是不服气,尽管来找我。”
乔婉娩回过神来,掩唇轻笑道:“知道了,还是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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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了乔婉娩,灵珂转身就看李莲花几人在莲花楼外站着。
方多病和苏小慵一同举起拇指,笛飞声在一旁抱着手,点头对灵珂夸道:“最毒妇人心。”
方多病啧了一声,捣了一下笛飞声:“死阿飞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明明是七姐姐有勇有谋。”
灵珂看他们都听到自己给云彼丘下毒之事了,一想自己不用再说一遍,便满意的点点头。
方多病对着灵珂眨了眨眼,好奇问道:“七姐姐你怎么想到把云彼丘关在茅房里的?”
“这可不怪我。”灵珂摊手无辜道:“我只不过是把云彼丘捆成了粽子,想踹到角落里藏起来,谁知道他非要挣扎一下,他那院后的茅房又没锁门,可不是就滚进去了嘛。”
方多病一脸嫌弃的捏住了鼻子:“那可真是他活该,不过七姐姐,你那毒真的不能再做一份了吗?”
灵珂沮丧的摇头道:“那乌魔草十年来我也只找到一株,只够给一人用,我思来想去,还是给云彼丘比较合适。”
“方小宝,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李莲花瞥了一眼方多病,伸手揽住了灵珂回了莲花楼。
“什么叫坏点子。”方多病跟上去不满道:“这种既能惩罚人,又不伤及性命的好东西,要是能给那些坏人一人来上一份,那多好。”
笛飞声悄无声息的凑过来,暗戳戳道:“漆灵珂,告诉我一个身世的秘密,我给你去找那乌魔草。”
“你先找来再说吧。”灵珂嫌弃的摆摆手。
回了房,灵珂伸了个懒腰对李莲花撒娇道:“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天干了多少事,一会都不敢睡,可真是累死我了。”
李莲花神色温柔,帮灵珂散开头发,轻轻按着她的肩膀道:“辛苦七娘了。”
“哼哼。”灵珂骄傲的仰头道:“还得是我吧?”
李莲花轻笑一声,俯身轻吻了一下灵珂:“多谢夫人为夫撑腰。”
灵珂仰头凑上去又亲了一口李莲花,眉眼弯弯道:“夫君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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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灵珂窝在李莲花怀中道:“我今日没有指出来云彼丘。百川院到底是你的心血,若是直接说出来,百川院在江湖中作为江湖刑堂的威慑力便会消失了。”
“给云彼丘下毒不过是个警告,我希望纪汉佛和白江鹑能自觉一些,把云彼丘给处理掉。”
李莲花指尖绕着灵珂的发丝,好奇问道:“七娘是怎么想到做毒的?”
灵珂轻哼一声道:“杀了他太便宜他,打一顿又不解气,你都苦了十年,他云彼丘也得尝尝这般滋味吧?”
“我都想好了,这毒便起名叫睚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