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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能说的跟郑不言交待大概情况后，白訚一脸沉重地向郑不言发出任务邀约。
“我猜测叶湄是想用什么邪术做什么事，明天我们去一探究竟如何？”
郑不言对邀约点了叉。
“什么邪术？不就是商场争斗她想侵吞主家财产，扯不上邪术吧。”
不怪她这么想，郑不言遇过最诡异的事就是山下一村民家的孩子在其祖母去世第七天性情大变后来还昏迷不醒，去医院看了也没用，是郑不闻拿了神像供桌上的鸡毛掸子把孩子打醒的。
这件事当然硬要挑也能挑出一些华点，但郑不言跟那孩子熟，确定那孩子没那胆子装病也不会说谎，事情大概率是灵异事件，就是这个事件最终由一个鸡毛掸子解决不够灵异。
“你长在道观，竟然不信世上有邪术？你不是会相面？”
“相面其实是概率学，不能算完全的玄学。”
白訚无言以对，“所以你不信？”
“信，只要有足够的证据。而且你说邪术，就算证明了是真的，我们赤手空拳的怎么打？”
这倒也对，白訚朝她挑了挑眉，“你就没认识一两个厉害的前辈？”
“不认识。”
“你师父也不认识？”
“不认识。”
见白訚不信，郑不言解释了一句，“其实我们道观很偏，一开始供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神……”
“邪教？”
“不，不是邪教。”说来郑不言有点尴尬，“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我们不出观以前只供奉祖师爷，后来不是传承断了，就跟别人家的道观学，别人供什么我们就供什么。”
“连神像也能共用。”白訚一直记得不出观的神像是半偷半捡的。
“门面总要过得去，可又不想花钱……”
“既然已经跟别人一样了，总有关系近的道观吧？”
“没有。我们道观以前一直不在行业名单里，是后来靠曾经是山民阻挡官兵追捕第一道防线的历史意义才硬留存了下来，跟本市其他道观一直没有联络，根本就没有关系近的道观。”
“你也没有好奇打听过？”
“有。大家都很讲科学。”
这句话就已经表明了什么。
“讲科学是好事。如果遇到没法用科学解释的事呢？”
“只要你信得深沉，就能解释。”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看出白訚真的失落，郑不言问：“所以到底是什么事，究竟是什么让你误以为发生了灵异事件？我看小说上都说现世灵气耗尽，想灵异都灵不起来。”
说到这个白訚也反应过来，她为了筑基又嗑丹药又借雷电之力，之后还追逐风之力，那叶湄是靠什么获得灵力。
她应该不是神，白訚曾在秘境中见过神修的遗迹，与叶湄的感觉不太像。
“上回听不闻道长说见过最后一位神，这事保真吗？”
郑不言眨了眨清澄的眼，“我师父的话真的很难说。对了，我记得沪市也有出名的道观好像叫青云观，说不定他们对这位神也有所了解。如果真有这样一位神，他能去我们不出观，自然也会去别的地方。”
甚至郑不言觉得真的有神的话，更愿意去其他道观。
她家的道观，从各方面来说都配不上神。
“我们去逛逛？”
“行呀。我正好想看看大道观是怎么盈利的。”
不出观已经翻新完毕，郑不言本打算在借着录节目宣传一波，没想到节目也没有录成，这宣传要怎么做她一时没有头绪。
反正也没有事做，两人说走就走，去了青云观顺便去体验青云观的斋菜。
白訚这才知道不只寺院吃斋，道观也吃，记得上回去不出观似乎没有吃食上的讲究，看来不出观的确不怎么正统。
青云观约有不出观5倍大，光面积就把不出观甩在了后面，更不提里面大气的殿宇和比肩接踵的游客。
白訚好奇，“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怎么这么多人？”
“基操而已。”
“不是都信科学？”
“两手准备，以防万一。”
还真有忧患意识，白訚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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