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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瑶瑶可以带上寒哥哥一起去嘛?”
西北那些流民匪寇之中,有一些是北燕旧民,其中有一个人,未来会成为江陌寒的左膀右臂!小萧瑶虽然知道,她不干涉的话,江陌寒以后也会收了那人。只是,期间会不少波折,而且自己算是又帮了寒哥哥一个大忙呢,寒哥哥应该会更在乎她这个好朋友了叭?淑后知道女儿跟那江陌寒亲近,她微微皱眉,还是有点芥蒂江陌寒的身份,只不过转念一想,北燕迟迟不承认江陌寒的身份,想来也是忘记了这个皇子,应该也不足为惧。更不要说,淑后从来都不舍得拒绝宝贝女儿。她欣然答应,然后补了一句,“到时候让秋妍随行,保护你安全。暗地里,你父皇也会增派很多暗卫高手护着你。”
“嗯嗯嗯。”
小萧瑶乖巧点头。淑后看得心软,搂着软糯可爱的女儿,她叹息说:“也不知道你父皇将你给抬到皇太女的位置,是好是坏了。娘亲不奢望你未来站得多高,只是希望你能够一生顺遂,平安喜乐啊。”
给女儿的宫殿取名为福喜宫,也是淑后的愿景。明明这趟所谓的剿匪,危险重重,那些个居心叵测的皇子,更是会虎视眈眈。淑后微微半垂着眼。也罢,既然瑶瑶要去,那就去。如果真的有哪个皇子背后的人,动了瑶瑶,她在皇宫之中,虽然远水救不了近火,但有一件事,身为六宫之主,她却是可以做到的!那就是,哪个皇子敢动了她的瑶瑶,她就先废了这个皇子的亲娘!瑶瑶掉了几根头发,她就会把那女人几根手指折断!小奶团子并不知道母后正在想什么凶残的事情,她开始兴致冲冲计划着出远门的事情。淑后离开后,宫人们就开始帮小公主打理,出门的行头。秋水十分忧愁,“虽然许多保护的人,但万一刀枪无眼呢!而且,公主坐上了皇储那个位置,许多人也都眼馋着啊。这一趟出去,岂不是成了靶子?”
福喜宫的众人,都是真心实意地担忧着小萧瑶的安危。这也不是假话,因为小公主实在是天底下顶好的主子,当然不希望她出任何意外。秋妍冷着脸,淡淡地说:“主子们决定的事情,我们就只管听命好了。你且放心,我到死之前那一刻,也会护着公主的安危!”
秋水顿时红了眼,瞪着她说:“说什么死不死的,公主要平安归来,你亦然!”
福喜宫中一派凝重,小萧瑶却已经写了书信,绑在海东青的腿上,拍了拍它说道,“青青,帮我把这封信给寒哥哥送过去叭,快去快回哦。”
海东青咕哩了几声,亲昵地用头蹭了蹭小萧瑶的手,然后振翅高飞!御花园内。柔妃因为听闻了嘉庆帝,已经内心认定了让小萧瑶去后,顿时十分高兴,就出来赏花。恰好遇到了心情同样很好,也出来赏花的端妃。虽然不能明说,但两个妃嫔站在一起,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心情皆是十分愉悦。柔妃浅笑着说道:“端妃姐姐,你且看吧,过几日,这园子里的话,会开得更娇艳呢。”
端妃微笑点头,笑容更加意味深长。结果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突然一坨热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端妃的手臂上,然后飞溅起来,扬了旁边端妃一脸!“啊啊啊啊啊!”
那臭烘烘的味道,顿时让两位平时一向不情绪形于色的妃嫔,都大惊失色,尤其是柔妃,直接晕厥过去!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抬起头,看到那振翅远飞的巨大海东青。端妃一脸阴鸷,“这宫中,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凶鸟,还不给本宫射下来!”
旁边太监宫人,乌压压地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娘娘,那海东青可射不得啊,那可是皇太女的爱宠啊!陛下已经说过,任何人不的伤害这只海东青,违令者,斩无赦!”
端妃:“……”立功后,深藏功与名的海东青,眯着小豆眼,咕哩咕哩,撒欢地朝京城之外的江府飞去。江陌寒正在与江沉说话。这次有皇子带队去剿匪,身为提出这项建议的江沉,当然也要同往,到时候会交接处理一些当地官员的相关问题。江沉知道,现在妻子悦然公主与江陌寒水火不容,担心自己离开后,俩人会起什么冲突。他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庶子,叹息说道:“悦然公主脾气不好,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不用跟她起什么冲突,如若她哪里做得不对,等我回来,你跟我说就行,我一定会给你公道。”
江沉的身份,现在在这江府之中,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前段时间吴越国送来的质子白敬池出事,让江兰鸢大病一场,悦然公主心疼女儿,就带着女儿去了法华寺祭拜,住了一些时日,现在也要回来了。悦然公主一向不喜欢江陌寒,小时候就没少磨蹉他,现如今,只不过还是忌惮北燕那边的人,才忍住不动。但江沉了解妻子的性格,跋扈惯了,平时有他在其中周旋,还不能出什么大事。他就担心,自己离开这前后一个月里,出点什么意外。而且言语之间,江沉的确是多了一些对江陌寒的维护。江陌寒抬眸看到那只眼熟的海东青,已经飞往了他的书房,故而对江沉笑了笑说:“江大人,你且放心好了,我不会跟她直接起冲突。”
悦然公主,他势必是要做点什么,以‘报答’她那么多年对他的欺辱伤害。只是不是现在。也不是直接跟她起冲突,那么简单的报复法子。对一个人最残酷的报复,就是毁掉她最在乎的东西,而悦然公主最在乎的,无外乎是她跟江沉之间的爱情。而江沉,也不无辜!当初是他自己为了驸马之位,负了梁氏,而更不在乎他这个‘庶子’的死活。而且多可笑啊,梁氏逃走之后,江沉反而开始惦记着梁氏的好,开始对这个名义上的庶子,多一些关照了。迟来深情比草贱!江陌寒转过身,朝自己书房走了回去,江沉却微微拧眉,总是感觉,自己愈发看不清这个孩子了。江陌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自己的院子,海东青十分乖巧主动地对着江陌寒伸出自己的一只爪爪,示意他解下那上面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