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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是秋礼礼换了个香水。
真的没注意有个女秘书。
秋礼礼不信他的话，整个人语气酸的不行：
“你别看我比她瘦，但是我有c哦宋鹤鸣，我还比她好看。”
小姑娘回到座位，偏头拿着课本不肯搭理宋鹤鸣。
宋鹤鸣想了好一会儿，思绪峰回路转，眼神扫了一眼秋礼礼的胸部。
突然明白，她说的b和c指的是什么b和c。
宋鹤鸣觉得头皮有点发麻：“我真的没有看，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个人。”
“你骗人，她都可以不打招呼直接进你的办公室。”
秋礼礼趴在桌子上看书，不愿再说话了。
宋鹤鸣拿起手机给赵修奇打了个电话，还特地放了扩音键：
“秘书办有女秘书？”
赵修奇不是不知道老板的喜好：“是二爷爷安排的，今天太忙，我没来得及说，她是宋氏谢董的女儿。”
宋鹤鸣看秋礼礼的脑袋动了动，才缓了口气：
“把她换了，以后也不要再招女秘书。”
赵修奇：“好的。”
挂了电话，宋鹤鸣彻底没脾气了。
他好言好语：“现在可以给你讲题了？”
语气甚至有点低声下气。
宋鹤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他这副样子，完全就是在哄人。
秋礼礼不情不愿地将自己手里的课本推给了宋鹤鸣：
“讲吧。”
宋鹤鸣垂眸用两根手指拎了拎她肩上的衬衫领口，示意她可以把扣子扣好了。
秋礼礼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把衣服整理好，又把裙子往下放了一点点。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学习，时间就会过得很快。
秋礼礼本来就不笨，只是简单地数学基础，她的学习速度很快。
到了最后要考核的时候，宋鹤鸣用红笔给她打了一个大大的一百分，夸奖道：
“你真棒。”
秋礼礼那双被学习污染的浑浊的双眼立刻亮到发光：
“那我今晚是不是可以要一个奖励？”
宋鹤鸣点头：“可以。”
秋礼礼扒开一桌子的演草纸，从手袋里掏出两包小熊饼干摆好，指着宋鹤鸣的电脑说：
“那我们一起看个电影吧？”
她又再预谋着什么？
宋鹤鸣下意识地这么认为。
但他还是关闭了自己这几天在调试的程序，把鼠标和键盘都给了秋礼礼表示同意。
秋礼礼输入一个看起来很文艺的电影名字，宋鹤鸣把影片放到了最大的那个电脑屏幕上播放。
其实在凳子上坐了一晚上，这样看电影一点也不舒服。
宋鹤鸣睡眠质量一直不好。
他这个时候是有点困的。
影片只播放了十几分钟，宋鹤鸣就靠在沙发上抱着胸睡着了。
看他睡着了，秋礼礼连嚼饼干的声音都小了一点。
这人真是好奇怪，这么明亮的白炽灯都能睡着。
还是这么端正的姿势。
等他醒过来，偏头的话，脖子都会要酸掉吧？
秋礼礼犹豫了好半天，还是决定，不要叫醒他。
宋鹤鸣又要帮她补习，又要工作，还是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好了。
反正一会儿电影放到刺激片段的时候，宋鹤鸣自然而然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