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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是一名计算机系的大学生，最近沉迷于翻墙浏览外国网站。
在上面他总能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
同时他还认识了一个米国网友名叫乔伊。
晚上吃饭回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寝室小张不禁意兴阑珊。
明天是情人节，室友都去度蜜月了，就剩下他一个在寝室里独守空闺。
“平时一个个都说自己是单身狗，没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小张一边嘟囔一边打开电脑准备打两把游戏。
突然就看到乔伊发消息过来了，问他在干嘛。
“打游戏呗，能干啥？室友都出去约会了！明天是七夕，在华夏相当于你们的情人节！”
没等多久乔伊就回了一条信息过来。
大概是对小张的遭遇表示同情和嘲笑，并发来一串古怪的网址，说分享给小张一个好东西。
小张一看那网址顿时乐了。
不就是小网站吗？
对于他这种翻墙当喝水的找个小网站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这毕竟是乔伊的好意，小张没说什么，趁着游戏等待的时间点了进去。
网址转接到一个背景压抑的直播间，整个网页全部是英文并且无法被翻译。
旁边的聊天栏里来自全世界各个国家的语言组成的弹幕正在快速刷屏。
视频里是一个双脚和脖子都被铁链锁着的女孩，她披头散发只能依稀看到布满伤疤肿胀起来的脸，身上的衣服几乎相当于没有，脚腕和手腕处被铁索卡住的地方已经腐烂坏死，甚至还有蛆在上面蠕动。
小张愣在那里，还以为这是个播放恐怖片的直播间。
然而很快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就出现在镜头内开始跟弹幕互动。
男人操着蹩脚的英语，要不是小张英语不错估计都听不明白这人在说什么。
“诸位还想看什么表演？”
弹幕滚动的速度立刻加速。
小张在其中看到了很多毛骨悚然的字眼。
强暴和猥亵已经算轻的。
还有斩首，开膛，挖眼，割舌等一类极其变态的要求。
戴头套的男人看了会儿弹幕狞笑道：“今天诸位火气很重啊，那么多人要求斩首，但那样就没意思了，我们可以先来点别的项目，最后再斩首。”
话罢男人便在直播间发起了投票。
投票项目分别是：强暴，剪脚趾，挖眼，剥皮。
经过一轮投票，最终剪脚趾排在第一位，挖眼排在第二位。
“那么表演开始，请各位观众缴纳100币，否则将会被踢出直播间。”
男人说完就消失在镜头里，只剩下那个可怜的女孩趴在地上半死不活地挪动着。
她的嘴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从她周围的黑暗中还能看到两个男人的腿，以及斜指着地面的枪管。
小张没有被踢出直播间。
因为他是第一次浏览，拥有30分钟的免费观看权。
这个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乔伊发来的网址多半就是那种暗网直播了。
他以前根本不相信21世纪还有如此荒谬黑暗的事情，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直播间里的观众从两万多减少到一万五。
小张看了眼充值界面，发现三块钱左右一个币。
也就是说这个直播间现在已经赚了差不多五百万！
半晌，那个戴着黑头套的男人再次出现在镜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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