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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入西院,花季习惯性的向着演武场方向走去,荆济则跟随花季绕西院演武场悠闲漫步,而在演武场的另一边,一位少年正恨恨的看向荆济。
只见少年古铜肤色,肌肉健硕,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眼神激烈而邪魅,尽显狂野不羁。少年一跃来到演武场中间对着荆济喊道:“喂,穿青衣服的小子,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打花师妹的主意?”
二人聊的兴起之时,忽听远处一声喊,荆济慌忙问道:“师兄是在问我吗?”
少年得意道:“难道你觉得还有别人?”
荆济侧身看了看,面带微笑道:“师兄见责,不知有何指教?”
少年道:“指教不敢,能跟花季师妹一起散步,想必绝非凡夫俗子,寒冽想要领教领教,不知可敢下场一战?”
少年名叫寒冽,是儒家二当家昔初的三弟子,也是儒家年轻弟子中的佼佼者。所有西院的年轻人都知道寒冽钟情花季,知道寒冽脾气的也都与花季保持着距离。
花季自幼便被良姬、半生带在身边,从不允许离开九德山庄半步,就连花无雨、归棠想念女儿也只能自己过来看望。在九德山庄年轻一辈里能与花季一争高下的也是屈指可数,平日里也就寒冽愿意陪花季练功解闷。
久而久之,寒冽自己以及西院的人便把寒冽对花季的喜欢想当然的认为是两个人相互喜欢,却不知花季只是单纯的因为没有人陪她练武,陪她散步,陪她聊天才与寒冽走的更近。而花季的优秀,寒冽的出众,让一众师兄弟无法企及也造成了花季的孤单。
正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
早上与荆济一战之后,花季便已是春心暗动。一日的接触更是被荆济的温文儒雅,知书识礼,温婉细心的性情所深深吸引。
面对寒冽冷不丁挑衅式的发问,花季已是有些不悦,伸手拉住荆济便欲离去。岂知这一拉顿时让寒冽醋意大盛,无名业火已然燃起,于是提高嗓音道:“怎么,小子难道是怕我让你在花季师妹面前出丑,只敢躲在花季师妹的身后?”
荆济不知何故,看出寒冽敌意暴增,在花季拉住自己时也想借势离开,即使寒冽出言挑衅,荆济亦装作没有听见。然而,寒冽醋意已起,嫉妒已然使其逐渐丧失理智,见荆济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只顾跟着花季离去,寒冽忍无可忍,闪身上前挡住两人去路。
此时,西院其他人亦走向演武场跟着哄闹起来。花季见寒冽拦住去路,生气的道:“寒师兄,这是师父的客人,请你放尊重些。”
寒冽撇撇嘴道:“年纪轻轻便能与师叔成为朋友,那就更要请教一二了,不然我们师兄弟怎么会有长进呢。”
花季怒道:“寒师兄非要动手的话,花季陪你过几招。”
话音未落,提步便要向演武场走去。
“花师妹请勿动怒,寒师兄只是开开玩笑,我们还要去找墨大哥就不打扰寒师兄练功了。”
荆济慌忙拦住花季并向寒冽抱拳一礼便欲离去。
寒冽双臂环抱,目光轻蔑的道:“师妹眼光怎会如此不堪,竟有这等羸弱无能的朋友,师兄我都替师妹感到惋惜!”
花季已是怒不可遏,刚要开口,只听荆济淡淡的道:“寒师兄即是兄长,自当以身作则,当为一众师弟树一楷模方不失儒家之风范。然而,荆某闻师兄之言,观师兄之行颇有些江湖无赖之嫌。”
寒冽怒道:“难道你小子只会逞口舌之利?寒某在场上等你,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楷模风范。”
话音刚落,寒冽人纵身一跃已立在演武场中间。
荆济深知事难善了,便向花季道:“花师妹稍歇片刻,待荆济向寒师兄请教一番。”
荆济纵身一跃来到寒冽近前,双手抱拳向寒冽道:“荆济特来领教寒师兄高招,还望寒师兄手下留情。”
寒冽并不答话,跳起来一脚向荆济踢出,荆济以左肘相扛,右手直拳打向寒冽,寒冽身形回摆跳开,想不到眼前的文弱书生竟然身手不凡。寒冽再起一脚“猛虎恶行”,踢出道道脚影直击过去,荆济双手左右摆动,轻松化解。
战过一时,寒冽招式渐老,方才意识到眼前书生模样的少年并非一般人。寒冽思忖间猛然脚下发力,双拳运劲呼呼带风直袭荆济,荆济赶忙左旋身躲开,借快速旋劲右手一掌打出,寒冽架起双臂硬接荆济一掌。
“轰隆”一声大震,二人各自退出数步。
墨义心中疑问被无面一一解答,无面也在看望赤刃之际好好的补充了一下水分,用过午饭的二人闲来无事便向北院走去。墨义本想去北院“小书阁”查阅史料,谁知刚到北院门口便见一众人等边走边说“听说寒冽遇到对手了。”
“有人竟然敢在寒冽师兄面前与花师妹同行,这不是找事吗。”
“听说演武场正打着呢,据说寒冽师兄也没捞到好处,这个人似乎有些厉害的!”
墨义看向无面,无面亦摇摇头看向墨义,既然有热闹看,二人索性跟着人群转向西院走去。
寒冽在场边武器架上取过双刀,荆济亦从武器架上挑了一把剑,轻挥两下颇觉满意。寒冽挥刀向荆济砍去,荆济举剑便挡,两人刀剑相碰间复又战在一处。此时的寒冽已没了之前的傲气,深知对面之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不拿出点真本事恐怕难以保住脸面。
荆济扬手一剑刺出,一式“千尺叠浪”径取寒冽背后空门,“千尺叠浪”卷起道道剑影,犹如千尺巨浪层层叠叠疾速奔涌。眼见剑芒将至寒冽身后,寒冽仿佛脑后长有眼睛一般,忽然腾空跃起,在半空中一个空心筋斗翻转过来,双刀一合,人刀合一,长虹贯日般猛刺而下。荆济不敢怠慢闪身急退,寒冽一刀刺在地砖之上立时碎屑四溅。两人才触即分,遥遥相对,脸色均是十分凝重。
看着场上缠斗的两人,无面走向花季道:“花师侄,这是何故啊?”
花季看着无面道:“师伯,这是二师伯的三弟子寒冽,不知为何硬要与荆大哥比试,荆大哥不愿,寒师兄就极尽挖苦,逼荆大哥动手。”
无面嘿嘿道:“看来花师侄还真是魅力不浅啊!”
“师伯,你也来嘲笑花季?”
花季面色羞红,低头娇嗔道。
此时,西院已是聚满了围观之人。
儒家人都知道寒冽是二当家昔初的骄傲,更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在九德贤庄的年轻一辈中已是罕有敌手。今天这个年轻人温文儒雅,看似柔弱,不曾想武功却如此之高,在寒冽面前非但不落下风,似乎还很轻松。
忽然听说有人敢与儒家新生代的佼佼者寒冽动手,并且还打的有来有回,无论是出于好奇还是纯粹的凑热闹都是不可错过的。毕竟世人皆知儒家素以文墨著称,规矩甚严,即使有些弟子喜好舞刀弄剑也多是为强身健体,不欲与人争胜,是以,儒家的生活也确实太过枯燥,鲜有热闹可看。
花季站在场边心内十分的焦急,一个是儒家新一辈的代表,一个是自己挂在心上之人。花季既希望荆济赢,又不能盼着寒冽输,毕竟寒冽是儒家新一辈的佼佼者,若是输了,儒家的脸面势必非常难堪。想到这些,可愁坏了花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无面看出花季的担忧,淡淡的道:“花师侄可是希望荆小娃娃能赢,又要顾及儒家面皮自觉寒冽不能输啊?”
花季拉住无面的胳臂嗔怒道:“师伯,你莫要取笑花季了,快替花季想想办法早点平息争斗,无论谁输下阵来都不好看,再打下去惊动掌门师伯就不好了。”
无面哈哈笑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花师侄也不用太过担心,荆济手下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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