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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飞轻轻挑起,把和尚的尸体轮动起来,便如风车一般,直追五煞而去。五煞跳到和尚们身后,尤自心里狂跳不止,只见崇飞转着和尚的尸体,来寻自己,心智早已崩溃,磨头就跑。
几个邱吉巴尔的侍从看五煞出门上马奔走,也不敢怠慢,纷纷上马保护着邱吉巴尔,一路狂奔而去。
众和尚见崇飞如此神勇,都如见鬼魅,回身欲保着两位主持离开,那无憎,无欲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众人暗骂,纷纷作鸟兽散了。
崇飞并不追赶,扔下枪上的尸体,转身过来。只见红衣女子正扶着大汗淋漓,浑身颤抖的老者,哭泣不已。
崇飞在老者身旁蹲下,解开他的衣襟,只见胸口处,有一片红点,知道是中了五煞的天丧无影针,赶紧喊月儿取出随身包裹的两支小瓷瓶,里面正是五煞交出的天丧无影针的解药。
崇飞取来一个茶杯,按比例调好解药,给老者涂抹在伤处,过不多时,一片红点,消失不见。
老者也慢慢缓过神来,睁开了双眼,见是崇飞,不由得脸上寒气闪过,起身欲取双轮,被红衣女子拦住,抹了一把满脸的泪水笑道:"爹呀!你可吓死我了!"
然后回身指着崇飞道:"多亏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否则我们父女今日恐难活命了!"
又把经过说了,老者听罢,忙过来给崇飞与月儿深施一礼道:"多谢二位侠士出手相救!但不知二位少侠为何会到了这里?又如何会有天丧无影针的解药?"
崇飞并不隐瞒,把自己来此地寻找无极会的事一一说了,又把自己当初受伤,取得五煞解药的事也说了。
老者听罢,禁不住匍匐在崇飞面前,老泪纵横。崇飞不解,赶紧搀起老者,与红衣女子二人扶着他进了后堂,大家都在椅子上坐了。
崇飞听老者所言,原来,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无极会的一位护法,因使用一对无极风火轮,勇猛无敌,人称风火护法,而这个红衣女子是他的女儿名叫风铃儿。
手使一对子午鸳鸯剑,自幼随着父亲闯荡江湖,自有一派江湖女子的豪迈之气。
因为风火护法为人耿直,看不惯无极和尚与后来的无憎,无欲,为所欲为,危害民间的行为,倍受排挤,不得已离开无极会。
却暗中巡查他们的恶行,将那些恶贯满盈之徒,秘密除掉。因为无欲,无憎二人并不敢回到法正寺为非作歹,只藏在此山的深处。
对他们的藏身之处无迹可寻,只得冒险在云门山下卖艺,引起无欲,无憎手下的注意,才借机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
崇飞也把此次前来欲复兴无极会的事说了,风火护法沉吟良久道:“本月的七月十五是无极会一年一度的部众大会,在法正寺召开。到时,崇飞以总舵主之名,风火护法再提前联系会内的护持,头目,做些安排,共同参加大会。在大会之上,凭借总舵主之威,尽数无欲,无憎的恶行,将他们及其党羽,驱逐出无极会,尚如此,无极会才能浴火重生,有重建之日!”
崇飞听了,点头赞同。几人话说到此,不愿久留,一行出门,仍然踏着昏黄的月色,穿越树林,辗转回到客栈之中。
风火护法按照计划,每天依然与风铃儿一起早出晚归,四处联络各处无极会旧部。到了晚间在与崇飞,月儿聚到一处商量,谋划。
崇飞从风火护法口中知道,无极会驻地法正寺,现任主持是缘灭法师,他与风火同是无极会护法。风火护法因为秉性耿直,屡屡同无极和尚,以及后来的无欲,无憎冲突不断,被他们排挤出去。
这缘灭法师虽然道德高深,却极为胆小谨慎,对无欲,无憎俯首帖耳,并不敢有所抵触,而无欲,无憎二人在会内根基浅薄,名声不佳,只是依靠假传无极的法旨,才坐了舵主,因此,需要倚仗缘灭的威望,故而让他坐了主持。
崇飞为了稳妥,依据风火护法的介绍又和月儿一起,秘密去往法正寺探寻了一番,对各处设施,寺内状貌有所了解。
原来这法正寺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南北朝时期所建,到了元代,重修,扩建多次,规模可观。下设有藏经阁,须弥院,席功堂,戒律堂,知事堂,等堂口,均有专人负责,上上下下几百僧众。
一直以来,香火鼎盛,香客如织。无极会驻地设在此处,就是香火钱也足够提供会内日常的花销用度。
怎奈到了无极和尚担任法正寺主持,无极会舵主之后,因为他勾结官府,残害生灵,法正寺的香客锐减,如今已经到了凋零冷落,入不敷出的窘迫之地。
崇飞每天晚间来至风铃儿房中与风火了解当日情形,商议对策。那风铃儿都是满含笑意,端茶倒水,殷勤备至。
每每坐在崇飞之侧,自是脸红耳热,心旌摇动;站在远处,默默凝望,更是含羞带喜,意乱神迷。
崇飞忙于正事,浑然不觉,月儿看在眼里,好不烦闷,只得每日里缠着崇飞,寸步不离。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七月十五。依据旧俗,傍晚时分,法正寺西边的知事堂大院里,已经早早点起油松火烛,熊熊燃烧,噼啪作响。
知事僧也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守候。来自各处的无极会会众也都到了,黑压压的一片,站在各自的方位。
自从无极和尚担任舵主一来,很多会众看不惯他的作派,纷纷脱离,还有一部分被他们排挤出去,故而,年年的会众大会,左侧的地方部众人数渐少,而右侧部众,直属无极和尚和后来的无欲,无憎,由于不分好歹,吸收了大量的地痞,流氓参加,人数不减反增。
今年大会,受到风火之邀,那些脱离无极会的部众,也都纷纷赶来,左侧部众明显增加了不少,他们站在那里,个个器宇轩昂,神色庄严。而右侧的大部分会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时的哄笑,与这肃穆的场景极不协调。
过不多时,只见几个和尚引着无欲,无憎过来,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位双眉如雪,步履从容,手里拿着九环锡杖的老者,此人正是法正寺主持缘灭。
三个人往前台行走,缘灭法师向各处会众辑手示意,而无欲,无憎理也不理,看也不看,只管仰头,目不斜视,直接走上前面的木台。
三人站定,右侧的会众冲着无欲,无憎鼓掌叫好,而左侧的会众则纷纷向缘灭法师辑手,抱拳。
三人立在台上,缘灭法师向众人辑手,正欲开口,无欲却不等他主持说话,面色阴沉,用手一指左边道:"今日乃是无极会一年一度部众大会,只有无极会众可以参加!纵使以前是我会会众,已经退出,也就没有资格。刚刚我见人从之中,有外人掺杂其中,望你等速速离开,免伤和气!"
那无憎忙道:“是了,是了!二师兄说得对,确实如此!”
左侧众人皆愤愤不平,其中一人正色道:"我们以前是无极会的人,现在也是!我们既没有宣告退出,也没有因错被驱逐,谁敢说我们不是会众?"
无欲听了,冷笑道:"哼哼!欧阳越,你们向来不听会内招呼,调遣,几次三番不愿参加部众大会,就应视为自动脱离无极会!望你们还是速速离开,免得自寻其辱!"
无欲说罢,右侧众人禁不住起哄道:"舵主所言正是,你们不愿意来,今日又来做什么?还不快滚!"
那无憎忙道:“是了!是了!确实如此!”
欧阳越又道:"前几次,部众大会,因被小人劫持,我等不愿同流合污,故而不来,今日我们前来自有道理!谁也阻止不了!"
无欲气得双目圆瞪道:"你,你,你,大胆!放肆!竟敢对舵主无理,还不将他们赶了出去!"
无憎忙道:“是了!是了!二师兄说得对!确实如此!快赶了出去!”
右侧几个会众挽衣袖就要动手,左侧众人也亮出兵刃,欲冲将上去。
缘灭向前两步大声道:"诸位切住!听老衲一言!今日乃是我会齐聚之日,本应欢聚一堂,何至于自相屠戮?舵主与这边兄弟各执一词,似乎都有些道理,一时难以论断,不如暂且放下,改日再议。不要因为此些微小事,影响会内大事!"
然后转头向无欲,无憎低语道:"二位舵主,不是说今日有大事要说吗?既然如此,莫要因此耽误了大事才好!"
无欲冷哼一声道:"既然缘灭护法说了,我们今日暂且不论,等到大事已毕,来日再说!"
无欲又看看左边众人笑道:"不过,今日你们来了也好!正有一个好消息知会你等!现在先给你们引荐一个人!"
无憎忙道:“是了!是了!二师兄说得对!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