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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淡淡一笑,表情变得轻松、自在,又把刘金二的那番话彻底忘掉,抛到很远很远,然后静静说道:“那么,刘公子,可否静下来,听在下一言?”
刘金二一时沉默,没有回应。其他人,亦没有说话。但上官陌夕,他却迟迟不讲重点,趁着刘金二未开口之际,是这样来说的:“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但刘兄,却选择了沉默,当然,这并不代表默认,亦或是否定,恐怕仅是陌夕,或者刘兄的一厢情愿,罢了。所以说,刘公子倘若有话,暂且忍忍,待在下,把个中情由,全都说清楚、讲明白之后,再说,都是不迟的。”
一边说,一边向东方怡踱步,上官陌夕,这位外人眼中的尚武堂少主,好似成竹在胸,十分有把握。过后,他微露笑容,将走非走,很是平稳,仿佛已经有了具体的方法和计策,来试探,来拖住,这个满面狐疑、心怀鬼胎的刘金二。此间,东方怡心头说了句:废话真多。孰不知,这些所谓的废话,却可以救她和上官陌夕的性命?或许她知道,只是出于感叹而已。接着,又传来上官陌夕的声音。“申时的时候,陌夕还在河边,与在下的好兄弟,一鸣,呆在一起。当时我们在练剑,正练到兴头上的时候······”“等等。打住,打住。上官公子所言,是否和此事有关?”
刘金二的语气十分之冰冷,好像谁欠了他八大袋盐似的,恐怕他,早已按耐不住,只是现在才开口。事实上,上官陌夕的这段话,叫谁听了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要突然说起他和风一鸣的事情?这不是风马牛不相及吗?可是,也只有刘金二一个人,发声询问,其余的两位,东方怡和春桃,照例保持沉默。不过,上官陌夕他,自有考虑,自有思忖:在吐露实情的同时,顺便还说一个真实的故事,关于他的,关于风一鸣的,这似乎,再合适不过,并且,可以拖多久,就拖多久,这样,也起到试探他的作用,简直是个完美的办法。而刘金二,却是一头的雾水,现在的他,一点都摸不着上官陌夕的方向不说,似乎也被他牵着鼻子走,更加没有弄清楚他的目的,以及真实的来意,显得尤为被动,换句话说,他只是空有杀意,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不知刘兄说的,是哪件事情?”
“就是,这件事情,你说还能有哪件事情?”
刘金二差点气极发疯,但仍要故作沉稳,却也掩饰不了自己那高调的声音,老大老大的。在上官陌夕眼中,这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刘金二虽然没有那么的能言善辩,但也懂得自圆其说,只不过,他的辩解,实在有点惨淡,也比较无力,不像那些饱读诗书之人,言辞得意、表达顺畅、理据充分,譬如,上官陌夕自己,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可是刘兄,何以见得,在下的话,和‘这件事情’,没有关联?”
很明显,他是故意这样说的,意图拖得更久,也让刘金二感到难堪,找不到话说,更找不到动手的理由。然而,有一点,却在料想之外,对刘金二来说,什么难堪、害羞、不好意思之类的词句,统统都是虚的,完完全全,不切实际,也就是说,打从懂事开始,他便不再有这类情结,然后一步一步,渐渐走上歪路,直到泥足深陷,再也不能回头······“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点,刘某可以保证。”
刘金二的声音,依然比较大,仿若要强调什么一样,不过,倒是多了一些紊乱,还有少许的怒意,他不知道,究竟要和上官陌夕谈些什么,只能任他去讲,任他去说,而自己,似乎就只有赞同,或者是否定的份,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与其在这里瞎耗时间,不如听陌夕把话讲下去,或许还有转机,也可能伴随着惊喜······”对于自己应当说什么,上官陌夕是再清楚不过的,但是,也要抓准时机才行,难就难在这里,不过,所幸的是,他已经做到了,不用另费周章去制造,去寻找,接下来,只用看刘金二,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到底是什么话?上官公子能否长话短说?刘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句话,刘金二语气似冷非冷,面露阴森,他好像在威胁上官陌夕······其实,在刘金二的心里,有几件事情尚未确认,并且,在确定之前,他不会轻易动手,不过,坏的、龌龊的,以及奸诈的想法,总是会有的。他这个人,虽然风流,虽然好色,但是,行事却很有风格,也比较有规律,讲究出师有因、名正言顺,不像刘金三,那么的随意、那么的冲动。他的每一步棋,都有一个充分的理由,讲究布局,讲究排兵布阵,对付他,说难不难,说简单,同样也不简单,这一点,上官陌夕不一定完全看得出来,可是,凭借他的智慧,至少也能够,猜出个八九分。所以,在这时,重要的是,要掐住刘金二的这个弱势,让他永远陷在里面,但是,有一点不得不强调,言多必失,那么,就要冷静地思考,如何做,如何去说,拖的时间是最长的,这点,似乎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就算绞尽脑汁,也不一定想得出来,但具体的做法,上官陌夕却已然知悉于胸,既不用说谎,也不用编故事,捡现成的便可以,他和风一鸣的事情,多着呢,随便扯一点,少说也有个四五分钟,而这四五分钟,就是宝贵到不能再宝贵的财富,是金钱,是比金钱更值钱的救命之草,当然,最好说今天的,这样会更有把握一些。“放心吧。在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失言。刘兄听好了······”于是,上官陌夕接着往下讲,不慌不忙、不紊不乱,像是个说书人,但更像是一个教书先生,而且他知道,不可轻易泄露出自己的意图,或者是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