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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忧心,刘金二手上的伤,并非你想象的那样,是轻伤,没有三五个月,是好不了的,而且,在此期间,他不能用右手和别人打斗,或者是施暴,这是怡儿对他的惩戒,相信未来的三个月内,春桃姑娘始终都是安全的,如果没有其他的人,来捣乱、找茬的话。”
东方怡的话,着实令在场的人感到惊咋,虽不至于瞠目结舌,但也个个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特别是上官陌夕,他几乎亲眼目睹她下的手,并未发觉任何异常,并且很有把握,刘金二受到的,只是小伤,但在东方怡说来,完全变了一种性质,是自己听错了,还是确有其事,只是自己孤陋寡闻、见识短浅罢了?这个问题萦绕在上官陌夕的脑海里,叫他很难平静下来,他不得不开口道:“就算伤得比较重,也不至于要三五个月才能好吧,小兄弟是否有些夸大其辞?还是说,是陌夕孤陋寡闻,不能领会其中的奥妙之处?”
大家似乎都认同上官陌夕的前半段,尤其是小六子,他不住点头,不过,东方怡的回答会让他们再吃一惊。“当然是你见识粗浅。世间之大,奇人、奇事,皆有,就好像,人体的经络一样。不过,要想完全探究明白,几乎是不可能,其实怡儿也只是粗通一二。听师父说过,在手臂的一个特殊穴道上,刺上一剑,被刺者,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都不能用那只手动武,否则,会剧痛难耐,甚至武功尽失,沦为废人。这次,已然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所以我才说,穷寇莫追,相信这个好色之徒,也有所意识,不然,他怎么会跑得那么快?如果他能顺利地度过这三个月,那还要算他运气好,有神仙眷顾他,总之,三个月后见分晓,现在,我说什么都是白搭,因为你们未必会相信。”
“好吧,假如你说的是对的,那为什么不乘胜追击,与他激战一场,再把他抓紧官府,不是更稳妥吗?何必等三个月过后呢?”
上官陌夕一脸疑惑,不甚明白,他望着东方怡,眼睛直勾勾的,一点也不避嫌,好像东方怡和他的关系有多么的好似的,但从另一个方面讲,也的确如此,因为,他们互为救命恩人,这是铁打的事实,谁都改变不了。“我也想啊,但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怡儿不能这么快就对他赶尽杀绝,至少要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这个原因还只是次要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的体力不支。虽然他不方便动武,但轻功却是一流的,况且,他还有一只手可以动,到时又要跟他纠缠一番,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今天跑了二十多里路,实在不想再跑,哪怕只有一里路,或者更短,就这样。”
“原来小兄弟是有苦衷的,那你能告诉我和春桃姑娘,刚开始和刘金二对峙时,你说的那些话,是何意图吗?”
“不过是搪塞他、诅咒他的一些话,没什么好想的,还有,某人听好了,我们一定还有再见的机会,或许是在料想不到的地方,到时候,看在我们相识一场,还请容忍在下,怡儿的话就这么多,后会有期。”
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去,东方怡似露笑容,少有的高兴。但是,东方怡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点,即使想破脑壳,上官陌夕也未必想得出,因为,实在是太没有来由,太不着边际,谁猜得懂?“那你······后会有期。”
他本来想说“你姓什么”,可是转念之间,又改变了主意,不是还有再见的机会吗?正如东方怡说的那样。那么,下次再问他吧。“少爷,我们走吧。”
“好······”四五分钟过后,他和小六子,已经快要走到原来的那间屋子,也就是上官陌夕和风一鸣之前喝酒的地方,只听见小六子的声音,他似乎有些疑问。“少爷,刚才春桃姑娘邀请你作诗,品音、赏乐,少爷为什么不答应她呢?作诗,难道不是少爷的强项吗?还有音乐可听,要是小六子,早就答应了。”
他们两个依旧在走。上官陌夕好像在想些什么,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小六子一直在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眼睛珠子,一动不动······“其实我在担心一鸣,他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恐怕现在正一个人发愁,他和他婶婶之间,好像闹矛盾了,我得开导开导他,让他放开心胸······”此时,上官陌夕恰好走到屋子里,停了下来,面露诧异,因为,风一鸣不见了。小六子一瞥,也觉奇怪,他以为上官陌夕弄错了房间,正猜着······“走,我们去找他。”
上官陌夕立刻转身,往外走,头也不回,脚步很快。小六子只好跟上去,忍不住说了句:“少爷,你会不会记错了?”
“不会的。我又没有喝醉,肯定不会弄错。一鸣应该没有走远,我们快点去找,争取在天黑以前找到他······”“可是少爷,去哪找呀?”
“先在探春楼里找,然后去大街上找。我们可以到处打听他的下落。这么大个人,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走丢,只怕他故意躲着,不出来,那样就会很麻烦,但是,无论如何,都要找下去。好了,快点走吧。”
两个人的背影逐渐远去。这探春楼,依然欢呼雀跃,充满新鲜。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刘金二为什么会出现在探春楼?或者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碧溪镇?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还有,刘金三呢?他来这干嘛?一个大盗、一个风流之徒,两个在江湖上有名头的人物,在同一天,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似乎暗暗预示着什么,但究竟是什么,却又无从说清楚。他们两兄弟的出现,也许是什么的开端······